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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记忆」面对疫情,百年前的上海这样筹建时疫医院
1926年闸北水厂污染而引发的沪上霍乱大流行,造成3210人发病,366人死亡的严重后果。1912、1914、1919等年份中都有霍乱病案发生(《上海防疫简史鉴》)。这一时期,上海部分地区为防止疫病蔓延,特设医院,可是并不接受华人。因此倒逼市民开始构建公共卫生防治体系。一些民间社团倾注心力积极参与疫病防治活动,在一定程度上推进了近代上海公共卫生建设,在这其中,时疫医院扮演了重要角色,它既是防疫工作的一个环节,又是联系政府和民间力量齐心协力维护公共利益的纽带之一。
沈敦和
那么,这些时疫医院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呢?
1908年春秋之间,上海“时疫”流行,上海绅商沈敦和、朱葆三为首的慈善人士,在天津路316号筹设时疫医院。“上海租界华人自立医院……自时疫医院始”。医院自创办起,每年夏令开院至秋冬时疫肃清闭幕,专门治疗急痧、霍乱、吐泻、绞肠、吊脚、瘪瘰等症,并且聘请国外专家时疫进行诊治。因病人过多,病房不够使用,时疫医院于1922年起便自筹建立病房。数十年中,这家医院救治病人数以万计,得到各界交口称赞,“诚上海第一善举也”。同时,医院还自制防疫药丸,在时疫救治方面做出了了不起的尝试。
上海时疫医院院长邓青山手迹证明(1949年3月)
1909年,以沈敦和为首的上海士绅,用中俄战争救护的剩余捐款,计44500两,在徐家汇购地十余亩,原址在徐家汇路七号,“建造高大洋房一所”,作为中国红十字会总医院(今华山医院),于1910年3月正式建成,“其间冷热水管、解剖房(病理室)、割症室(手术室)、蒸洗器械房(消毒室)、爱克司电光房、配药房(制剂室)、储药房……,无一不备”,其设施之完善,在上海首屈一指。
这幢建筑今为华山医院
南市、北市医院成立的比较早,直到1913年6月才确定名称。南市医院沪南十六铺马路第四医院。1919年初,南市医院“因病舍内留医贫民不敷分布,且各警署警察之患病者亦在该院医治”,加之同年秋天上海地区霍乱流行,南市医院遂“拓同仁、辅园堂公地,并购民地共十余亩”,建造男女病房13幢,天花病房4幢,看护室、医药室并隔症室、太平间等,花费70000余元,同时延请医士修女个2人担任医药看护”,救治时疫病人。北市医院为沪北天津路分医院,后迁至北京路。1921年12月25日,北市医院因房屋收回,遂迁至天津路时疫医院旧址,后在新闸路卡得路转角西首22号,自行建筑医院,定于1922年12月28日开诊,北市医院有了自己的院址。
吴淞口自古以来是上海重要的港口。设于吴淞的防疫医院本为“检验往来轮船搭客疫气而设”,从清末起,一直承担着着港口防疫的重任。1921年制定的《上海吴淞两口防护染疫章程》,对吴淞防疫医院的救治工作进行了规定,“凡到口船只到达必须经吴淞防疫医院医员检查,方可靠岸”,同时明确了防疫医院专收患传染疫症之病人,强调该院与各处设立普通病症之医院性质不同。
那么,这些担负着疫病防治功能的医院又怎么具体开展防疫工作的呢?
预防接种是为预防天花所采取的预防措施。总办事处、北市医院、南市医院沪城分会成为沪地开种牛痘的常设临时机构,据当时的《申报》报道,“施种牛痘,不取分文”。注射疫苗是重要的防疫手段之一。各时疫医院在进行施治的同时,一般都要对患者进行注射。这些时疫医院一般也总结出了疫病发病的规律,在时疫爆发到来之前,进行防疫注射。
1927年3月12日的《申报》记载:“夏季到来,为了防止霍乱,各时疫医院开始注射霍乱防疫针,济生医院、父子医院、联益西医院、急救时疫医院等个时疫医院相继开幕,进行救疗与注射等工作。夏季时令病结束,秋冬季时令病又接踵而至,防疫工作丝毫不得懈怠。10月份,上海联益善会、虹口医院及沪南平民医院又开始施种牛痘,以防天花。”1931年,上海地区脑膜炎流行,每日有医生护士160余人于沪地华界民国路、九亩地、老西门、文庙、斜桥陆、露香园路、白云观、高昌庙、大境路等处注射防疫针,三日内注射363人一面致函学校工厂等人工聚集之处,免费注射防疫针。此外,1913年,中国红十字会成立制药部,研制防疫药物,如辟瘟药水,用于消灭蚊蝇虫虱,隔断疫病传染媒介。急救时疫药水,由中西医博士共同研制,同于霍乱、吐泻、绞肠、吊脚、冷麻、瘪螺等疫病突发时,“夜深人静,医药俱无,僻壤穷乡,船火车,医院又无良药,措手不及”,服用此药,预防疫病恶化,以防不治身亡。
正威时疫水和霍乱预防注射证
此外,在疫情严峻吃紧的情况下,上海抗疫主要有通过设立临时时疫医院,应急预防、接种注射,车站检疫隔离患者这三种方式进行救治。1926年,闸北水厂水源受到严重污染,疫病蔓延快且危害大,民众因疫不治者甚众。上海又连续两年设立三处时疫医院,共同救治时疫。各时疫医院开办后,患者纷纷到院求诊。闸北海昌路时疫医院所设之地时疫最盛,“医院内外皆无隙地,医生倪承方、曹志绶分日夜两班诊治,几至寝食皆废,男女护士甚至劳碌成病。”(《时疫流行与消息防范》,刊于《新闻报》1926年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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