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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五义勇闯江湖

本文节选自本人创作的小说《忠义剑侠图》又名小小五义第二十五回。本回的回目名是：亮口技冯渊退敌，展本领鹤羽擒寇。

白鹤羽夜探铁槛寺救出群芳，路遇开封府差官队，方宽、方宝引人护送姑娘们下山，小白担心大哥安危，同冯渊一起返回铁槛寺，趴在房脊上暗中观察。就见场内大和尚圆真首先问道：“阿弥陀佛，对面是哪来的毛贼，敢来铁槛寺捣乱，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众贼听真，我乃开封府二品将军，笑天王白春是也，今天特来拿贼，识相地放下武器，莫要做无畏的挣扎。”

群贼一听开封府白春的名号，大惊失色，有些贼窃窃私语，面露恐惧。大和尚圆真听到是开封府来人，心下也很惊慌，心说开封府好快的动作，怎么找到这儿了？不过他毕竟经验丰富，很快压制住慌张的神情，转而大笑道：“哦，原来是白大官人驾临，有失远迎，当面恕罪。白将军不在东京，怎么来了这荒山僻壤的铁槛寺。我寺都是出家的僧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轮中，犯歹的不做，犯误的不吃，不知白大将军来此意欲何为啊？”

白春心说圆真啊圆真，你真能狡辩，败坏少林的门风，今天我就当众揭穿你，看你还能如何狡辩？

“哈哈……好一个犯歹的不做，犯误的不吃，我且问你，你身边的恶丐可是鲜于凡？他采生折割，无恶不作；后山鹰嘴巢关的可是拐来的大姑娘？你是少林弟子，竟敢做出此等恶事，有话还是到开封府大堂上去说吧！”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此等恶事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白将军应该是误会了。”

圆真还在狡辩，可气坏了白春身后的孟奎，就见他用大棍一指骂道：“秃驴，休要仗着伶牙俐齿狡辩，鹰嘴巢我们已经拿下了，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是躲不过开封府的狗头铡了。”

“阿弥陀佛，既然是这样，那么贫僧只好得罪了，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来人啊，给我拿下。”圆真一声令下，大弟子法天拿着大棍跳上来就打，孟奎对白春嘿嘿一笑道：“白将军，把他交给我了，看我不把他黄子揍出来。”

白春嘱咐一句多加小心，孟奎晃镔铁棍来斗法天，两个人两条棍战在一处。法天使用的是正宗少林棍法，这条大棍上下翻飞，泼风八打，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确实不凡。要论以前，孟奎的棍法一般，但是这些年他在开封府摸爬滚打，实战经验丰富，再加上白春对他的指导，如今孟奎的伏虎棍已有小成，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八诀使的有模有样，白春在后面观战也是不住的点头。

二十几个回合，法天长棍点孟奎胸前华盖穴，孟奎使出缠字诀招法，镔铁棍迎击而上，贴住对方棍身，一缠一绕，仿佛是一根细藤缠住大树，任你前进后退，左冲右突，均不得解脱。法天大惊失色，大棍随着孟奎的棍子不由自主地旋转。孟奎见对方中招，冷不丁使出挑字诀招法，一招挑虎上天，镔铁棍斜着一引一挑，法天的大棍拿捏不住，脱手而出。棍飞了，大和尚稍一迟疑，孟奎的镔铁棍使出转字诀招法-猛虎回头，镔铁棍抡圆正揍到法天的天灵盖上。

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法天当场被打了个万朵桃花开，死尸栽倒。圆真疼的大叫一声：“我的徒儿，你死得真惨啊，为师给你报仇雪恨。”大和尚拿起日月方便连环铲，跳上来找孟奎。笑天王白春见圆真上场，知道孟奎敌不住，赶紧纵身一跃，拦住圆真道：“秃驴，白某陪你走几趟，接招。”

白春是典型老白家人，说打就唠，毫无拖泥带水，下手都是狠招。白春施展三十六路伏虎棍，就见这条大棍呜呜挂风，虎啸龙吟，随着他的身形越转越快，满场都被棍影笼罩。孟奎在后边一边看一边琢磨，心说白将军的伏虎棍使得真棒，我啥年能到他的境界，恐怕一辈子也没戏，看来练武这玩意真得看天赋，我的境界最高能到侠客也就烧高香了。

不说孟奎心里怎么想，再看场上，两个人眨眼之间交手三十几个回合，圆真和尚大吃一惊，心说这个小白脸子真厉害，再打下去恐怕敌不住他，这可如何是好？又过十几个回合，圆真顶不住了，此时他也顾不得身份，扯开嗓子喊道：“我说鲜长老，你别卖不了的秫秆-闲戳着，还不赶紧上来帮忙打发了这小子！”

其实鲜于凡在底下看出圆真顶不住了，只是平时这个大和尚虚头巴脑，满嘴仁义道德，明明和自己一起干“贩生口”的勾当，钱也没少拿，却总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实在有点恶心，所以他一直没动，想看着圆真出丑。现在圆真敌不住白春，已经出口求他，鲜于凡不能再不出头了，就见他把背后的宝剑拽出来，纵身一跃，来帮圆真。

白春艺高人胆大，来者不拒，后面的孟奎可不干了，他见对方以多取胜，无耻至极，跳着脚破口大骂。再说房上的白鹤羽，见大哥被两人围攻，他怎能忍得住？白鹤羽把寒冰剑一晃，飞身跳到当场，用宝剑一指鲜于凡道：“呔，恶丐休要猖狂，大哥莫要担心，小弟到了。”

场地中三人分别踮步拧身跳出圈外，闪目观瞧，白春见来个漂亮小伙，长得酷似老叔白云瑞，仔细一看大喜道：“你是鹤羽？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白春见到兄弟非常高兴，但是他也担心，心说这是杀人的战场，你一个毛孩子不该凑这个热闹。白鹤羽微微一笑道：“大哥，形势紧急，没时间细聊，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咱哥俩再唠。这个恶丐交给我了，你收拾那个秃驴。”

白鹤羽用剑一指鲜于凡道：“呔，恶丐，放马过来吧。”

鲜于凡看着白鹤羽，一脸轻蔑地问道：“你是谁家的娃娃？胎毛未退，乳臭未干，我鲜于凡有好生之德，你赶紧逃命去吧！”

“鲜于凡？好名字，哈哈......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条咸鱼怎样翻身，休走，看剑。”

白鹤羽没报名，亮寒冰剑，一道寒光直取鲜于凡，出手如电。鲜于凡自视甚高，眼里根本没瞧得起他，但是鹤羽的速度太快了，眨眼间剑到了眼前，鲜于凡大惊失色，赶紧用手中的松纹剑向外一拨，身形反向一蹿，躲了出去。白鹤羽如影随形，剑招连绵而至，两个人插招换式，斗在一处。

那边白春见兄弟斗上恶丐，自己已经无法阻止，心说我先放躺下大和尚再来换你。白春把大棍一晃来战圆真，他心里担心鹤羽，着急解决圆真，所以出手更狠了。亮银盘龙棍与日月连环铲频频相碰，好似打铁一般“叮当”响个不停，直把圆真震的膀臂发麻，连连倒退，眼看就要败了。

“阴阳二仙，弟子们，还不快动手，等什么呢？”圆真实在顶不住了，扯脖子大喊道。

铁槛寺的僧众听到主持发话了，呼啦往上一围，群斗白春，孟奎此时也急了，大喝一声，抡棍加入战斗。白春、鹤羽和孟奎就像是三只猛虎，群贼仿佛是一群饿狼，双方互不相让，铁槛寺内打乱套了。

冯渊在房上趴着，急的直嘬牙花子，臭豆腐心里明白，敌众我寡，时间久了，哥仨肯定顶不住。这可怎么办？自己下去也是白搭，不但起不到作用，有可能还得让小哥几个分心。臭豆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呔！杀不尽的毛贼草寇，斩不绝的淫僧恶丐，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在此，我看尔等往哪里走？”

“王八绿球球的，山西人在此，我看你们哪个敢动？再不投降，我徐良一刀一个，把你们都切开晾着。”

突然这么两声高喝，群贼吓的纷纷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赶紧四外踅摸。人的名、树的影，白云瑞和徐良闻名遐迩，不由得群贼不怕。圆真心说白眼眉和小达摩来了，完了，看来今天难逃公道，其他人也是各怀鬼胎，偷偷琢磨着退路。这时又传来二人说话的声音：

“三哥，您怎么来了？”

“呃……我说老兄弟，你都来了，三哥能不来吗？我今天就是为了抓圆真这个秃驴来的。”

“无量天尊，夏侯仁在此，良子、云瑞，放心动手，我给你们押后阵。”

圆真吓的妈呀一声，心说妈的妈我的姥姥，白眼眉和小达摩就够棘手了，现在总门长夏侯仁也来了，这还有好吗？赶紧溜。大和尚跟谁也没打招呼，提着大铲飞身上墙，越墙而走，笑天王白春哪能放他离开，提棍在后紧追。黑白无常二鬼仙见势不好，互相咬咬耳朵，携手飞身远遁也跑了。鲜于凡也想逃，被白鹤羽缠住，其他僧众被孟奎一阵棍子圈到墙角。

这时房上的徐良又说话了：“王八绿球球的，还不放下武器投降？再要反抗，就地正法。”

徐良的话真管用，群僧把兵刃一扔，往墙角一蹲，顿时老实了。再说白鹤羽会斗八臂神剑鲜于凡，其实鲜于凡功夫不弱，他是带艺入的丐帮，一手剑法超凡脱俗，在武林中也能排得上号，否则掌钵长老陈长生怎么能那么器重他呢。

可是今天该着鲜于凡倒霉，白鹤羽初生牛犊，勇不可挡，云霄九剑剑法正好克制八臂神剑；鹤羽的寒冰剑是宝兵刃，鲜于凡想利用松纹剑削对方的兵刃没戏了；更重要的是开封府来了援兵，徐良、白云瑞就在暗处，自己人跑得跑，投降的投降，他还哪有心恋战，所以打得越来越被动。

白鹤羽气势如虹，招招紧逼，寒冰剑光影闪烁不离他左右，鲜于凡节节败退，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十几个回合，白鹤羽使出破剑式，只见剑光一闪，一道血线迸出，鲜于凡大叫一声，宝剑也扔了，赶紧捂住断臂。鹤羽想起那些采生折割的受害者，恨从心头起，就见他手腕子一翻，宝剑一晃，一道剑光闪过，鲜于凡的右臂也被鹤羽斩断。这下可好，八臂神剑变成无臂剑客，鲜于凡这条咸鱼永远也翻不了身了。

“徐三伯，请下来吧，我去追妖僧圆真，这里交给您了。”白鹤羽说完仗剑轻身一跃，三晃两晃，踪迹不见。小白不知道刚才说话的是冯渊吗？其实他心里当然清楚，只不过他是故意这样说，给群贼施加压力而已。

“呃……我说大侄子，你可真有两下子，三伯父真为你高兴。”话音刚落，冯渊跳下房脊，笑呵呵走到近前，孟奎看着冯渊嘿嘿一笑道：“臭豆腐，你学得太像了，我都以为我师父他老人家来了呢。”

冯渊气的一跺脚，心说你个傻小子怎么把我的底给揭了，这帮秃驴还没捆上，真炸庙了，咱俩可捂不住。铁槛寺的僧众听到孟奎说话，纷纷你看我，我看你，人群开始骚动，冯渊压刀怒喝道：“唔吖，吾说你们要干什么？开封府四品校尉在此，吾看你们谁敢动。”

孟奎也手提大棍喝道：“都老实点，再敢反抗，罪加一等。”

群贼哪能听他俩威胁，心说咱们赶紧跑吧，真押到开封府打官司，轻了也得挨一顿板子，重了好好要坐几年大牢。众和尚乞丐刚起身，一串串飞蝗石接踵而至，噼里啪啦打翻好几个，吓的群贼再也不敢动了。

这时从两边墙上跳下两队人马，领头的正是方宽和方宝。冯渊一看来了援兵，高兴的大叫道：“唔吖，吾说你们来的太及时，快，赶快把他们都捆上。”众衙役往上一闯，用绳把群贼一个一个都捆上了，连成一长串，这回是再也跑不了了。

“冯大叔，白将军呢？鹤羽呢？”方宽问道。

“白春和鹤羽追贼去了，跑了大和尚跟两个勾魂鬼。”冯渊答道。

“我们哥俩去帮白将军跟鹤羽了，这里交给你们了。”方宝说道。

“唔吖，吾说你们快去，人多好办事，庙里的事有我跟孟奎压阵，你们就放心吧。”冯渊道。

方宽方宝哥俩纵身上墙，按臭豆腐指的方向追下去了。冯渊带一部分人看着群贼，孟奎带着另一部分衙役庙里庙外搜个底朝天，真抓住几个漏网的贼寇。再说大和尚圆真，被徐良、白云瑞、夏侯仁吓破了胆，没命地逃窜，真是急急似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下山跑不出二里被白春赶上，二人缠斗在一起，圆真打不过白春，只能抽冷子打几下继续逃窜，就这么边打边跑，边跑边打向山下而来。

白鹤羽一路紧追，已经能看到二人的身影了。“贼和尚，上天追到凌霄殿，入地追到鬼门关，我看你往哪里跑？”白鹤羽在后面高声喝道。

圆真见对方来了援兵，直吓的真魂出窍，心说一个白春已经让我吃不消了，再来一个杀人的祖宗，吾命休矣。这可怎么办？大和尚急的直蹦，突然远处传来隆隆水声，圆真眼睛一亮，精神为之一振。大和尚来了力气，双腿紧捣鼓，像离弦的箭一般猛跑，白春提棍紧追不舍。功夫不大，前面现处一条大河，河面宽阔，水势很急。原来这条河源头就是莲花峰的瀑布，流到此处汇集几条支流，水势甚猛。圆真来到河边转身停住，这时白春也追到了。

“呔，秃驴，我看你这回还往哪跑？看棍！”

白春举棍便打，圆真把方便连环铲一扔，转身一个猛子扎进河里。笑天王一棍砸空，只能望河兴叹，他不会水，干着急没办法。这时圆真在河中心把大秃脑袋探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哈哈大笑道：“小白脸子，有本事你下来，爷爷等着你，不敢下来你是我揍的。”

白春气坏了，蹦了三蹦也没敢下去，只能和圆真斗口骂道：“秃驴，你跑什么呀？有本事你上来，咱俩大战三百合，躲水里算什么本事？装什么王八。”

“哈哈……小白脸子不用激我，贫僧绰号就叫吞江老鼋，有本事你就下来，要是不敢，我可走了，爷爷没功夫陪你闲磨牙。”圆真笑着骂道。

白春气的无可奈何，正在这时白鹤羽赶到了。见此情景，鹤羽二话没说，把宝剑扔给大哥白春，一个猛子扎入河中，圆真见有人下河，赶紧潜入水中。白春本想拉住鹤羽，但是没来得及，只能在岸边两只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水面，心说鹤羽呀鹤羽，你怎么这么鲁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老叔交代呀。白春急的来回直遛，一边走一边呼唤鹤羽的名字。

水面恢复如常，哪还有二人的影子，只有远处传来的瀑布的隆隆声，犹如千军万马集体冲锋一般。这时方宽方宝赶到了，了解情况以后，哥俩先后跳入水中来寻白鹤羽，奈何水流湍急，视线又暗，哥俩寻了一圈，无功而返。白春留在原地没动，过了半柱香时间还没动静，笑天王内心凉了，心说完了，鹤羽这算交代，这么长时间在水下连影都没露，就是憋也憋死了。白春急的想哭，这是水花一翻，有个人从水里露出脑袋。

“是鹤羽吗？你可急死我了，赶快上来。”白春道。

“没事，大哥，大和尚被我逮住了。”

白鹤羽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就见水花一分，他一手划水，另一只手像拖死猪一样拽着一人，正是大和尚圆真。怎么回事？圆真自称吞江老鼋，水性一定不错，鹤羽小小年纪怎能斗得过他？您别忘了白鹤羽是在哪学的艺，无极观的水下功夫敢说天下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诸葛元英和上官风的水下功夫比陆地上高多了，他们二人在水里那是圣人级别。白鹤羽在无极观学艺七八载，每天练完功，剩余时间都是在水里泡着。经过训练，白鹤羽在水下能换气、能视物、游速快过游鱼，只要他乐意，潜水在水下呆半个时辰都没问题。

今天圆真遇到鹤羽倒了血霉，大和尚本想在仗着水下本事整死小白，哪曾想白鹤羽比鱼还灵巧，圆真打不着，追不上。缠斗久了，圆真闭不住呼吸，想出水面换气，又被鹤羽阻拦，往返几次，徒劳无功。最后大和尚憋得实在不行了，感觉头脑发胀，意识模糊，只能丢下白鹤羽，不管不顾地奔水面游去。白鹤羽抓住机会，身体一晃，一道水线，抓住大和尚的脚脖子，再一晃来到圆真肋下。小白把五指一伸，抠住圆真的肋扇，稍一发力，大和尚哪受得了，大嘴一张，“咕咚咚”灌了个水饱，连晕带呛，昏死过去。鹤羽制服圆真，这才从水中现身。小白上岸，白春像拖死猪一样把圆真从河里拽上来，此时方宽、方宝闻声也赶回来了。

“三位哥哥，给他控控水，别让他死了。”鹤羽脱下外衣，一边拧着水一边说道。

“小兄弟，赶紧换换衣服，别着凉了，秃驴交给我们哥俩，保准死不了。”

方宽方宝哥俩说完把大和尚拽到一边，开始收拾。方宝最坏，从百宝囊拿出一根绳子，系住圆真的脚脖子，倒挂在树上。哥俩恨透了大和尚，心说你一个出家人竟敢拐卖妇女，损阴丧德，若不是颜大人要问口供，真不该救你。哥俩左右开弓，嘴巴子、无影腿就跟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圆真身上招呼，白春充耳不闻，拉着鹤羽到一旁询问短长去了。方宽方宝一顿胖揍，圆真吐了不少水，哼哼呀呀地苏醒过来。

“阿弥陀佛，二位小祖宗，别打了，别打了。”

“哥，你瞧，他还敢念佛，你说他念这玩意有啥用，口中念佛，心中藏魔，就他办的缺德事，哪件都得把佛祖气吐血。”

“可不是吗！他就是个披着佛衣的衣冠禽兽，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接茬揍，啥时揍到他会说人话为止。”方宽道。

方宝得令，乒乓又是一顿胖揍，打得圆真杀猪一般嚎叫。另一边白鹤羽已经换完了衣服，白春见事情结束，圆真伏法，于是喝住方宝，四人押着大和尚回奔铁槛寺。

开封府怎么来了铁槛寺？这一众贼寇又该得个什么样的下场？黑白无常跑了，躲在幕后的主子又是谁？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