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百景图》紫藤花妖什么时候刷新,
槐花妖
从这一天起,白府的所有人都知道府里有一位藤萝姑娘,是白夕滕心尖尖上的人儿。
藤萝不论是白夕滕去往哪,都总是像个小尾巴一样的跟着他,藤萝世上再没有什么事是比和主人在一起更开心的事情了。
春日里降下的第一场甘霖也不能和主人相比,蓬松柔软的土壤也不能有主人的十分之一柔软。主人便是这世上最好的主人,谁也不能与之相比较。
从藤萝化为人形跟着白夕滕开始,一人一妖几乎是形影不离。可这一日,白夕滕却告诉藤萝,让她乖乖待在府中,他有事要去处理,藤萝不能跟着去。
藤萝不依,不想和主人分开。
“藤萝听话。不过半月,我便会回来,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好不好?”
“不要!我要跟着主人,主人去哪我便去哪!”
白夕滕无奈摸着藤萝的头,可是话中却是无半点的松动,藤萝的撒娇是无用的。这次白夕滕是铁了心不会让她跟着的。
缠了白夕滕许久,还是不见他同意,藤萝知道,这次主人是一定不会答应自己的。不高兴的瘪瘪嘴。
“嘴上都可以挂油瓶了,”白夕滕捏了捏藤萝的鼻子,“藤萝听话,等我回来给你带好东西。”“噢。”
白夕滕终究还是走了,他走得那天,藤萝是亲自送他的,啰嗦的关心话语说了一堆又一堆。可白夕滕半点没有不耐烦,可不管藤萝说了多少话,时辰到了,还是会走的。
藤萝站在门口,看着那道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的眼中,不知不觉还是红了眼眶。好舍不得主人。
可是坐上马车的白夕滕又何尝舍得呢?与藤萝相处的半个多月,两人是形影不离,这离了藤萝,白夕滕也是万般的不舍。
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紫藤花,是无奈也是喜欢。明明藤萝变成人陪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多久,可是自己就是喜欢这个可爱的小花妖啊,也许是把自己对紫藤花的爱也给了藤萝吧。
笑着摇了摇头,将紫藤花夹在书里。缓缓的昏睡了过去。
夜晚是杀戮最好的掩护,夜晚就是弑杀者的天堂。
旁晚的天空,火烧云还在天空中燃烧,虽是余韵,可是是像血一样漂亮的颜色。
这一片血一样的天空下,是红色的河流,河流之上是身着黑衣的邪魅男子,“”血的味道可真是难闻啊。”
南宫煞的眉头微皱,实在是不喜欢血的味道,可是这杀人的感觉却是好极了。
用帕子把手上的血液擦干净,南宫煞将帕子随手往后一扔,“烧了。”身后的影卫听命。
火光漫天,南宫煞从火光中离去,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是于地狱盛开的曼殊沙华。
是夜,南宫煞拿起白夕滕的书,刚翻开了几页,便从书中掉出了一叶书签。是紫藤花做的书签。
南宫煞拿起书签,讥笑道:“堂堂八尺男儿,竟是爱弄些女儿家的玩意儿,白夕滕,你可真是恶心啊。”
言罢,又将书签扔在地上,抬脚狠狠的踩上去,使劲的撵了撵。
白夕滕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回来了,藤萝便在门槛上坐了半个多月,每一日都是如此。
这半个多月来下了九天的雨,淋湿了藤萝的衣裙八次。
有五天是阴天,讨厌的虫子咬了自己的小叶子三次,都是主人没有照顾好自己。
有三天是艳阳天,太阳可晒了,藤萝都打蔫了。
总而言之,一切都是因为主人不在,都怪主人。哼╯^╰。( 白夕滕:嗯嗯,都是我的锅。)
无聊的挥动藤条,戳了戳树上小鸟的巢,几只嗷嗷待哺的小鸟受惊的惊叫,鸟妈妈飞出鸟窝,俯冲着朝藤萝撞过来。
藤萝灵活的躲开,还冲着鸟妈妈挑衅。“略略略,打不着。”
无聊的逗了一下午的鸟,夕阳西下,藤萝坐在屋顶上远远的看着万家灯火,夕阳的余晖洒了藤萝一身。
微风轻抚着藤萝的发丝,丝丝缕缕的紫藤花香随风而动。
夕阳西下,残阳似血,微风吹动南宫煞的发丝,手起刀落,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被收割。
突然一把刀伤了他的手臂,不悦的狠狠将所以人杀光。
南宫煞把手中的刀插在地下,发丝遮住了他的神色,只是语气恶狠狠地说,“白夕滕,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该回去了。”听着身体里白夕滕的话,南宫煞冷冷的说,“回去?不可能!你就我,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休想再控制身体离开。”
白夕滕平静且坚定的声音自身体里传入南宫煞的意识,“我们不一样。你就是你,我就是我。”
“呵,你不过是我当初所创造的另一个人格,依附于我罢了,还想摆脱我而存在。简直妄想!”
不再理会白夕滕的痴心妄想,南宫煞径直踩着尸体离去。
同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两个身体呢,白夕滕,看来只有让你消失了。
“藤萝。”
下了一场小雨,细雨绵绵,惹得人心中空落落的。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下,百无聊赖的挥舞着手中的藤蔓。
听见熟悉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藤萝楞楞地抬起头,雨幕中白夕滕执着油纸伞立于藤萝面前。
白夕滕走到她的面前,微微倾下身子与藤萝的视线相对。目光温柔,眸中是笑。
“怎么了?藤萝不认识我啦?”微风吹拂,长发拂过藤萝的眉眼。
藤萝突然伸出双手揽住白夕滕的脖子,声音哽咽。“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都好久好久了,你还没有回来。”
被藤萝揽住的白夕滕楞楞的,面色有些许的呆滞。而后笑着抚摸藤萝柔软的发丝。
“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哽咽着抱紧白夕滕,藤萝怎么也不愿放开。无奈,白夕滕只好抱着藤萝进入府中,温柔的说着关怀之语。
天色渐晴,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洒出柔和的光线,油纸伞在绵绵细雨中优雅驻足。
这几日,瞧着白夕滕在院中读书,藤萝突发奇想想要让他教自己识字。白夕滕自然是依着她的。
可是依着藤萝跳脱的性子,白夕滕心中断言,这丫头一定坚持不了几天。
果不其然,不过三日,藤萝便不想再学了。白夕滕虽是疼宠她,可是却也不希望藤萝养成这学东西只是一时的热度的坏习惯。所以任凭藤萝怎么撒娇都不许她不学。
“不嘛!好难写嘛,再说了,主人你认识这些字嘛,我想知道什么,主人念给我听就是了。”不依不饶的缠着白夕滕,像个小孩子一样甩着白夕滕的衣袖。
瞧着藤萝无赖的模样,白夕滕心中好笑,但是面上分毫不显。严肃模样还是挺唬人的。
白夕滕就是不说话,只是用严肃的目光看着藤萝。
赖也耍了,娇也撒了,人也缠了,藤萝不甘心的放下手中的袖子,委委屈屈的走到位置上,继续拿起毛笔练字。
瞧着藤萝委屈的小表情,嘴巴鼓得都可以挂油瓶了,白夕滕到底是忍不住,坐到藤萝的面前,藤萝惊喜的看着他。以为要让自己不写了。
白夕滕故作严肃的说了一句,“继续写,我监督你。”
不高兴的继续鼓着腮帮子,“哼哼,写就写。你个周扒皮!”
白夕滕⊙▽⊙:“……”
伸手戳了戳藤萝鼓着的腮帮子,“谁教你的啊?藤萝,怎么我就是周扒皮了?嗯?”
意识到说错话了,但是不想要低头,强作镇定的说:“你就是,就是嘛,你让我写字,手可疼了。”说着说着,又委屈上了。
不知不觉间,又要掉金豆豆了,“呜呜呜呜,我不管,你欺负我!”
白夕滕无奈扶额,“来,我看看,你哪个手指母疼?”
“都疼!”
“……”
到底还是舍不得她难过,哪怕那丫头是装的,白夕滕还是舍不得。
无奈说:“好好好,不写了。”
伤心委屈的模样一秒变脸,跟川剧变脸似的。“真的?!那我不写啦?!”
无奈,“嗯。”虽说是心疼,但是还是不能够让藤萝养成这样的坏习惯。
“但是藤萝得记住了,凡是呢,不可以总是半途而废。这是不对的。”
敷衍的点点头。“嗯嗯。”
看藤萝的模样,白夕滕也知晓这丫头一定没有听进去,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敲了敲她的脑门。“你呀!”
藤萝嘻嘻的笑着打着迷糊,企图萌混过关。
“主人最好啦!藤萝最喜欢主人了!”
瞧着藤萝跳脱的模样,白夕滕不禁又想逗逗她,“怎么,我让你学写字就是对你不好了?嗯~”
“⊙▽⊙没有,没有啦!主人怎么样都是对藤萝最好的人了,不过不让我写字的主人是最最好的啦!”言罢,藤萝就撒了欢的跑开了。
白夕滕无奈的摇了摇头,眉眼温柔的看着藤萝跑远的身影微笑。
你生来就该是属于我的,也是你让我更加的坚信自己就是一个完整的人,我的心脏为你而跳动,情绪为你而牵动。我的小藤萝啊。
偏执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藤萝的身影,一瞬也不愿离开。
忽而目光一寒。南宫煞扭了扭脖子。冷笑着对白夕滕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样,你还敢说你不是我吗?”不等白夕滕反驳。
又道,“不论你装得和我如何的不像,可是刻入骨子的占有欲与偏执是骗不了人的。我们都是嗜血的,白夕滕。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不可能分开的。你终将是会融于我的。”
再次夺回身体的掌控权,白夕滕久久不语,南宫煞的话他不愿听,也不想去那么做,如果自己和南宫煞真的融合了,那自己一定会消失的。
也许藤萝没有出现的时候,自己还可以是无所谓的。
可是,他的宝贝出现了,她那么的单纯可爱,若是没了自己的照顾可怎么办。
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脸颊,白夕滕邪魅一笑,这一笑与南宫煞别无二致。
南宫家很早以前就有一种秘术,可以将人一分为二。虽然从未有族人成功过,但是却是可以一试的。
摸向自己的心口,心脏的跳动平稳而有力,身体很健康也很好。去进行秘术没有问题。
藤萝,等着我。
“主子,七七四十九只妖,现在还差一只妖。”带着鬼面面具的黑衣男子在白夕滕的身前向他汇报。
此人乃是巫族的后人,精通巫蛊之术,而南宫家的秘术也与巫族息息相关。而此人刚好受制于白夕滕。
手指轻轻扣着桌面,敲击着桌面发出声音甚是清脆。“仅仅只差了一只了,不愧是巫族最有天分的巫师。”右手捂上自己的右眼,淡金色的瞳仁若明若暗。
“那么尽快把最后一个做好。到时我的目的达成,我便放你自由,十年之期便抵这一个条件。”
“好!”应下白夕滕的话,男子身影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窗外圆月高挂,月色如纱。想到藤萝那粘人的性子,白夕滕不禁一笑,眼中温柔,金色暗芒溢出,“那丫头定是要吵个不停了。又是半月未回去。”
“主人,你总算回来啦!我可想你了。”秀气的鼻子微皱,“等等,身上是什么味道。味道一点也不好闻。”
抱着藤萝的人神色微闪,复而又将怀中的人人儿搂紧,“鼻子怎么这么灵呀,许是刚从恭房路过,沾上的晦气。”
“这样呀,那主人快去沐浴!难闻死啦!”
“好!你个小娇气包。”
是夜,白夕滕墓地睁开双眼,死死地拽紧床沿。
“南宫煞?!”
“呵呵,白夕滕,你不过是由我分裂出的一个傀儡,妄图摆脱我独立存在,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和你分开有何不可?”
“你忘了吗?当初你的出现只是为了压制我的功法走火入魔而已。况且你现在想做的秘术九死一生,本尊是不可能陪你玩的!”
“这可由不得你,这身体我也可以控制,而且现在的你根本压制不了我。”
“呵,你养的那只妖也应当是我的宠物吧。”
“你若敢动她我必让你南宫一族满门倾复!”
“你觉得我会在乎?”“南宫煞。南宫家你不在乎,那你那个表妹呢?她现在在我的人的手里。”
“好一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白夕滕也不过如此。”
“如果成功了,你我之间也算是各自可安好吧。”
今日便是八月十五了,藤萝期待着和白夕滕一起过中秋的,可是都已经未时了,却还是没见着他的身影。藤萝听管家说主人是出去为自己准备礼物了。
可是不知为何,藤萝心中却有些不安,这不安的感觉来得莫名奇妙,可是却又令人难以忽视。
寻着主人的气息,藤萝找遍了整个云城,还是不见白夕滕的踪迹。垂头丧气的回到白府。忽而抬起头,是主人回来啦!
站在院中的人背对着藤萝,藤萝欢喜的跑过去想要抱着他,却在离他一米的地方站住。
“你不是主人!你是谁?”
“白夕滕”转过身来,半边的脸上覆盖着妖冶的诡异纹路,一直延伸到衣襟里去。浑身的妖气混杂,藤萝不敢置信的想去触摸。
伸出的手顿在了半空,白夕滕紧紧攥住藤萝的手。“藤萝,怕我吗?”
“主人?!”“是我。”藤萝的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不住的摇头,“不怕,主人不管怎么样都永远是我的主人。”
把藤萝搂在怀里,忽而唇角微勾,混沌的眼神嗜血,“是吗?”右手狠狠穿过藤萝的胸口,“那就要听主人的话啊。”
鲜血沾满了白夕滕的双手,藤萝的身后紫藤花狂动,当要刺入白夕滕的身体时,却又停住,这是主人的身体,不能伤害主人。
伸出带着自己鲜血的手抚上白夕滕的脸颊,唇边带笑,“主人,藤萝不怪你。你一定要好好的。”
混沌的眼神忽而清晰,藤萝的妖丹在慢慢的融入他的身体。白夕滕目次欲裂的抱紧藤萝,在藤萝胸口的手颤抖着拔出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藤萝,藤萝,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藤萝再次醒来是在自己修炼了千年的崖谷里。来不及思索为什么自己还活着,藤萝马不停蹄的赶往白府。
到了白府门口,映入眼帘的就是灼人的红,红绸高挂,张灯结彩。楞楞的站在府门前,始终不敢再迈进一步。
站了许久,藤萝还是进去了。
“白夕滕”坐在主位上,用漠然的神色看着藤萝,“主人……”
“主人?藤萝姑娘还是不要这样叫本尊的好。”
看了“白夕滕”许久,藤萝心中不禁慌乱,这不是,不是主人。
“我的主人呢?你把我的主人怎么样了?”冷戾的藤条缠住南宫煞的脖子,却也不敢用力。
南宫煞面不改色的看着藤萝道:“白夕滕消失了。”不是死,而是消失。
“不可能,一定是你这个怪物占据了主人的身体,囚禁了主人。快把主人还给我!”
南宫煞也不辩解,只是平静的看着藤萝。
南宫煞成亲的当天,藤萝混在人群里,看着那张和主人一模一样的脸迎娶他的妻子。
不停的寻啊寻,可是在这人世间不论哪一处都再没有他的身影。
思念成河,藤萝就像是不知疼一般,默默的在暗处看着“白夕滕”夫妻恩爱,儿孙满堂,寿终正寝。
云涯静静地看完藤萝的故事,也算是惊叹吧。一体双魂,不,也许连魂都算不上。
人格分裂,爱上的人格消失了,可这连寻找转世也是寻不到的啊。他根本就没有灵魂。
第一次,云涯觉得这桩生意是做不成了,看着眼前像坏掉的机器的藤萝笑着道,“我这渚渊阁,虽是只要你负得起代价,什么都可以换,可前提得是这要换的得是个有自己载体的。
姑娘的交易,云某恐是做不了啦。实在是抱歉。”
知道了结果,藤萝终是流下了迟来的泪水。这一刻,云涯没有听到藤萝的心跳了。她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生机了。
枯萎的紫藤花出现在云涯的面前,一折即断!
云涯将枯萎的紫藤花种在渚渊阁门前,不顾折扇的幽怨,往紫藤花上施加了术法。顷刻间,紫藤花开,花香四溢。
“虽然不能帮姑娘找回心上人,但是却是可以给你织一场美梦,一直在梦中活下去吧。就当是谢谢姑娘请我看了一个动人的故事。”
折扇生气的躲开云涯的触摸,飞快的往雪地里飞去。
云涯失笑,便也由着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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