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破天一剑》冬去春来 万象更新,
反三俗原来是反外不反内,反完别人,他们好脚踏黄白在下三路狂奔
大概从2021年,我开始聊相声。为什么要聊这个?实话实说,因为看到很多人在聊,而自己也喜欢相声,也有点话想说。
从小就喜欢听相声,相声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在那个时候我就确定了:它能让我高兴。
那会儿家里有台收音机,晚上《新闻和报纸摘要》播完之后,有的电台就会播相声。那年月的日子很苦,大人小孩都愁,大人愁养活一家人,小孩愁明天还得穿着破衣裳念书去。而只有听相声的时候,才会发生一家人都开心大笑的场景。
在我看来,相声放到大街上也好,背到珠穆朗玛峰上也罢,说破天也只能是个逗乐子的玩意儿。我知道这个认知格局很小,无所谓,反正这辈子我也不准备改了。
人的糊涂有两种,一种是年龄导致,是被动的。还有一种是自己动手把脑壳凿糊涂的。
作为普通百姓,中年以后,要是还成天抱着没有教育意义的相声不是好相声,相声必须有高台教化的作用,这样的伪道理不放,我觉得这个人,要么是糊涂了,要么就是坐到带倒刺的板子上,下不来了。
相声要以逗乐为主,这话说得很实在,可偏有人要把它理解成“只要逗乐,不要底线”。
什么叫挑刺儿?这就是。如果以这种方式来听人说话,那我们说的每句话,都得做一个备注了。比如“那个姑娘好漂亮”,还得备注一句“我可没想把她怎么样。”
还有句话,相声不逗乐等于诈骗。这话说得,我觉得很给力,既好又狠。相声在经过这么多年所谓的改良后,还有人能记得并准确说出它的本质,真是相声的幸运。
另外,这句话更大的意义在于,它毫不留情地指出了相声没落的原因。
这么说有人又不高兴了,认为我又在含沙射影了。我只想问一句:自从相声被赋予各种责任和义务之后,是不是越来越没意思了,越来越不好听了?
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感觉,听到“沈阳啊沈阳我的故乡”都能笑得前仰后合,手都能拍肿了的人也是有的。
相声的没落,是大家都看到的事实。拿曾经每年的全国相声大赛来说,现在是否还举办我不知道,反正从前我是每年都看,而且轻易不离开地看。为啥呢,因为相声听的就是包袱,好包袱都是冷不丁出来的,也许在离开的十几秒它就出来了。错过了包袱,前面听的那些铺垫也就没意义了。
直到有一年,还是相声大赛,我兴致勃勃地坐在了电视机前。三个段子之后,心里猛地就出现了一种厌恶感。演员在台上玩着命的闹腾,评委在前上方使着劲地往出挤笑容,台下的观众被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逗得花枝乱颤。
这哪儿是在说相声啊,分明是在你糊弄我我糊弄你。
糊弄来糊弄去,最终糊弄了谁呢?您肯定会说糊弄了自己,其实不是。有的人睁眼闭眼是一天,冬去春来又一年,天旱地涝都有饭吃。而有的人就不行了,糊弄一天就要饿一天肚皮,糊弄不起啊。
突然想起刘欢的《从头再来》了,要是那时候曲艺界也搞一次从头再来,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其实在马季先生的后一代,还是出现了不少优秀的相声演员的,也应当算得上是一次相声的繁荣期吧。只可惜这段时期太短了,只是几年的时间。之后,很多老百姓喜欢的相声演员,跨行的跨行,转行的转行,都不再说相声了。不知当时扛旗者对这个现象是否感到过忧虑和痛心,反正就连作为吃瓜群众的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挺可惜的。
这里我想说一句有道理但没啥用的话,我觉得相声之所以迅速没落,都怪马季先生走得太早了。
马季先生是真正的艺术大家,之所以是艺术大家而不是大艺术家,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大并非在艺术上,而是在胸怀上。在文艺环境越来越宽松的条件下,他及时调整和解放思维,并积极进行了转变。这个转变是难能可贵的,是关乎到整个行业未来的。
只可惜,他走得太突然了。
马季先生如果在,会不会“反三俗”呢?当然会,因为“反三俗”不是相声界的发明,它是针对整个文艺界的一次倡议。
当时的说法是“要引导广大文化工作者和文化单位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坚持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前进方向,坚决抵制庸俗、低俗、媚俗之风。”
“反三俗”并没有只针对相声界,只不过相声界有关人士对这个倡议兴趣很大,响应得很积极,运用得很给力罢了。
那么,既然马季先生也会“反三俗”,会有什么不同吗?我认为肯定有。如果把它当做是一道题,马先生的解法一定是高手的解法,四个字:疏而不堵。
当年大禹治水,采取的就是疏而不堵,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因为大禹懂水,是行家。
“反三俗”被相声界当成了法宝,并且延伸出了很多新内容,比如在一纸倡议书中他们写到:
“相声要有教育意义”,要起到高台教化的作用,最好的相声是“能让人带着眼泪笑”,要打破班主师徒制,拜师不能磕头,抵制“以师命家法为大”、“三年学徒两年效力”、“清理门户”等做法,要建立亦师亦友的新时代师徒关系……
今日再读当年倡议书,突发奇想,如果这纸倡议书是倡议各曲艺团体,各位艺术家走出办公室,走出大院,倡议大家都去提高专业水平,倡议从业者加强交流与沟通,团结与合作,那该多好啊。
这话说来太长,就此作罢。
总之我坚持认为,什么物件做什么事,才是正道。拿擀面杖掏耳朵,塞不进去就扔,多少擀面杖也不够糟蹋的。
昨天,我在我的文章的评论区里,骂了两个人,骂得很痛快。骂人对不对?大多数人肯定会说不对?我不这么看,我认为得分情况。
人家从咱门口路过,你上去就骂人家,我觉得被打死了也不冤。但如果他在咱门口又是嘘又是屙,您说该不该骂?说句难听话,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炎黄子孙的份儿上,非得把他先人的棺材板子骂崩了不可。
对相声,我虽然身在行外,却很有感情。相声不是谁的私有物品,它是大家伙的。相声艺术家也好,相声演员也罢,既然挂着相声的名号,就应当把心思用在这个上面。下了班去喝点小酒唱个小曲儿打个小牌,叫休息休闲。可若是为了这些连班也不上了,那叫酒蒙子、讨吃货。
管它主流也好,非主流也罢,既然都是说相声的,就应该先把专业搞好。
这位相声表演艺术家,舞蹈跳得可好了。那位著名相声演员,笛子吹得可棒了。这算啥能耐嘛,就是再加上饺子馅拌的咸淡正好,包子包的个个十八个褶,可不会说相声,不还是个老六嘛。
粉丝之间的互撕是由谁引起的?有人说是自媒体挑事。静下来想想,怎么在谈到马三立老先生,侯宝林先生,马季先生的时候,就没有互撕的现象发生呢?
还有,很多人总在纠结主流非主流之分,说应该叫体制内和体制外。请问,问题的根本是在叫法上吗?就是一个叫路人甲,一个叫路人乙,不还是有区分吗?
有的想用相声邀功请赏,有的想用相声养家糊口,这是目的不同。把相声说给谁听,则是服务对象不同。
目的和服务对象的不同,理念就会不同,就算不叫主流非主流,也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第四届非遗相声大会,一年就这么一场大演出,名头搞得挺大,可演的都是些什么呢?三十年前的段子又背一遍,师父演过的相声再演一遍,这是把非遗相声大会当成“回忆相声大会”了吧?
“反三俗”,反了这么多年,敢情还真是只反外不反内,别人的相声干净了,你们好脚踏黄白之物在下三路狂奔,是吧?
那些参加了“回忆相声大会”的艺术家们,你们能否扪心自问一下,可对得起这车船宾馆一日三餐差旅补贴?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有不足就承认,天塌不下来。
可现实是怎样的?不但自己不说,别人发发牢骚也不行。这边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把皮毛一体的家丁放开了,让它们从栏杆里蹿出来疯咬。
简直太吓人了!这哪是说相声的啊,分明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山大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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