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恶霸什么时候出 公测上线时间预告,
交往6年后男友来我家求婚,谁知当天成我全家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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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她是十四岁那年到的京城,那时是隆冬,她穿着冬青色的大褂子,梳双髻小辫,两根黑黝黝的麻花辫搭在胸前,小脸蛋被冻得红扑扑的。
她跟在三姑姑的身后,两只眼睛骨碌碌地乱转,京城到处一派繁华,落了雪,可街上的人照样多,卖小首饰的,吹糖人的,卖艺的,好不热闹。
三姑姑牵着她的手说:“等会儿笔试的时候你只管好好坐着,三姑姑已经替你买通了监考官。”
她却是没听到三姑姑在说什么,她原本不想来这京城,可她娘说,不读书,空有一身蛮力,将来可怎么统领这清风寨。
她娘一直跟她说做事要靠脑子,要靠脑子,她却总是不听,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一身武力和捣乱上,半点没有女孩儿样,却是最招山上姑姑疼爱的,连男人都怕她天生霸王举鼎、力拔山河的力气。
前头人头攒动,哄闹一片,她原是最爱热闹的,挣脱了三姑姑的手挤进人堆里。
原来是京城里有名的恶霸在欺负良家妇女,在匪寨里,是没有一个男人敢欺负女人的,他们都骂山上的女人是恶婆娘,寻欢作乐都会到城里来。
三姑姑在身后叫喊:“如画,我们还要去考试呢!”
她叫许如画,眉眼如画的意思,可寨上的人都叫她许大锤,因为她年方十四便能将双手大锤使得出神入化。
她冲进人群里,一把揪住那恶霸的领子,恶霸总共有两三百斤,白花花的肥肉在她面前晃荡着,恶霸一看,竟是个小姑娘,当即变了脸色,肥厚的手掌朝她拍过来,她却不怕,一只手掐住恶霸的腰带,往上一顶,两只手竟把那恶霸举过了头顶,然后重重地朝地上一摔,恶霸吐了口血,昏死过去。
众人一阵惊呼,跪在脚边的姑娘哭得梨花带雨,一直道谢,她却只是傻乎乎地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
这样的人,当真是傻得很。
2
人群之中站了个玉面小公子,戴着扣玛瑙的小帽,穿着绣金线的丝绸袍子,外面披着一件毛茸茸的狐裘,约莫十四五岁的模样,高鼻梁,大眼睛,真真是极好看的。
小公子的旁边还站了个护卫打扮的男人,差不多的年纪,只是脸上冷峻一片。两人叫住准备抬脚离开的许如画,小公子勾着唇笑着说道:“在下连城,敢问侠女高姓大名?”
她一听,乐了,张嘴准备说自己的名字时却被三姑姑一把拉走:“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聊天,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她被三姑姑拉着走,还不忘回头给那好看的小公子说自己的姓名:“我叫许如画。”
小公子站立在原地笑了笑,嘴里细嚼着这三个字,本来是个很端庄的名字,可到她身上,却分明有些让人想发笑了。
考试到底是错过了的,她连门都没进就被守门人赶了出来,三姑姑有些难受,许如画却格外开心,她在清风寨的日子逍遥快活,可来了京城之后,她便必须按照城里姑娘的打扮,这样的装扮打起架来极其不便。她安慰三姑姑说:“以后我就可以天天陪姑姑练武喝酒了。”
三姑姑叹了口气,看了看牌匾上“龙山书院”几个大字,摇了摇头,拉着许如画的手离开了。
第二日,她们从客栈出来准备回清风寨的时候,却见门口站着几个人拦了她们的去路,将龙山书院入学的邀请函递到了她们手上。
许如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三姑姑,三姑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莫不是有贵人相助。”
送信的人说,昨日龙山书院的夫子偶然看到了许如画在街上惩治了恶霸,又一路跟着,发现她们是到龙山书院参加考试的,便起了恻隐之心。
到底是好事一桩,三姑姑便麻利地收起了入学邀请函,也算是完成了元娘交代下来的任务。
3
入了学,便一切都要靠自己了,许如画识字不多,虽然耍得一手好大锤,可拿起毛笔来,却浑身打颤,一双手抖得跟筛糠一般。旁的人瞧见,纷纷嗤笑起来,就这样还敢来龙山书院,脸皮可真够厚的。
许如画臊红了脸,站在人堆里不知所措,却见旁边来了一个小公子,提起笔,字写得比她的还要丑,她一看,竟是连城。
这样的人却是没人敢笑话的,他是将门之后,又是当今皇上的亲外甥,最受老佛爷疼爱的外孙,他的阿玛是镇北大将军,额娘是长公主,谁敢说这小祖宗半句不是。他要是不高兴了,京城都要跟着抖三抖。
她叫道:“连城!”
众人跟着倒吸一口凉气,这帮世家小姐、公子哥儿中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直呼他的名讳。顶不齐叫一声连城世子,既显示对方的珍贵,又不至于将自己的格调降得太低。
可许如画却呆头呆脑的,见对方没有答应自己,她一巴掌拍在连城的肩上,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啊,许如画啊。”
一个女子竟敢将手拍在男子的肩上,当真是不要脸到极点,可看到连城世子的反应之后,众女子又恨不得自己是许如画才好,那样的小公子,旁人都是染指不得半分的,整个京城翻来覆去地点,也点不出半个人能配上钮钴禄将军家的小世子。
连城笑了笑,将眼睛睁大了一些,看着她说:“嗯,晒黑了。”
许如画看着那笑容,好像被阳光晃了眼,他像是梦中的谪仙一般,这样好看的人,笑起来,真比瑶池的仙女还要好看几分。
4
龙山书院教授六艺,分别是礼、乐、射、御、书、数,每回考试,许如画都垫底,一张考卷发下来,连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要她写一篇文章,她却写了一堆让人捉摸不透的话。
问其原因,竟是只会写这几个字,气得夫子大喝一声“尔乃蛮夷”,引得课堂上哄堂大笑,就连那好看的小公子嘴角也含着浅浅的笑意。
而与她截然不同的女子便是龙山书院院长的女儿温馨,长得宛若仙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听闻她与连城世子青梅竹马,从小便在一起吟诗作对。
夫子将温馨的文章大声地念了出来,底下好评如潮,掌声不断。许如画听不懂好在哪里,便也跟着那群人拍手,一双手都拍红了。
安静下来之后,她低着头,却是不敢再看那玉似的人,她这样的心思,就好像三姑姑说那些粗莽的男人一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是癞蛤蟆,而他是天鹅。
她也开始用心学习了,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从宿舍溜出来,在外面捧着一本书借着月光记文章,可她连上面的字都认不全,背来背去,也只会那么几句,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她念得正起劲,被人从后头拍了一下肩膀,她回头看,竟是连城。
她顿时臊红了脸,将书往背后一藏.
他却将书抽出来,指着上面的文章说道:“你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她老实地摇摇头,连城用书敲了一下她的头:“你这样跟牛嚼草一般,过嘴不过脑。”
他便给她细细地讲解了起来,到后来她才知道,她每天跟着别人稀里糊涂朗读一遍课文,却是连字也认不全,他摇摇头说:“你以后每天晚上来这里吧,白天讲的功课我再给你讲一遍便是。”
许是连城的方法更有效果,考试时,她竟也能答上题来了,虽仍旧不太聪明,可到底让夫子在试卷上改了评语:顽石点化。
大概是说她那颗像石头一样的脑袋终于开了窍。
5
许如画说,为了感谢连城,她要请他吃一碗臊子面。在这隆冬时节里,吃一碗热辣辣的臊子面,整个身体都会暖洋洋的。
她原以为他不会去,可没想到那个好看的小公子竟然一口答应了,她看着他的脸,小心翼翼的模样,心底的欢喜却怎么藏也藏不住。
连城不能吃辣,她却是极能吃辣的,一口辣椒下肚,再小酌一杯,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是再享受不过的事情。
他被辣得狼狈,那样好看的人,竟挂了两道鼻涕,许如画看得哈哈大笑,竟也喷出一道鼻涕来,这顿饭吃了一半便没人再愿意吃下去了,两人到了街上仍旧是笑呵呵的模样。
连城说:“跟你在一起挺自由的。”
他说的自由是真的自由,可以毫无形象,可以不顾及身份,想笑就笑,像是快意江湖的侠客一般。
她笑了,两只眼睛弯成一道月牙:“你要是去了清风寨,才能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自由自在。”
她忽然反应过来,捂着嘴看着他,她在京城里,没人知道她是匪寨里走出来的女孩。
连城却只当没听见,走到一个卖香囊的小摊前,指着上面的牌子说:“天下第一香囊。”
摊主站起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说:“我的香囊是最奇特的香囊,不负天下第一的名声。”
“有何奇特?”
摊主打开香囊,从里面拿出一粒红豆来,小小的红豆躺在手心,圆溜溜的,像是一只玲珑剔透的蚕宝宝。
她说:“这有何奇特?”
连城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原来这个香囊代表着相思。
他买了一只香囊送给她,里面小小的红豆躺在香料之中。她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拽着香囊说:“你不嫌弃我是山匪的女儿?”
连城不说话,在心底里笑她傻气。良久伸出手在她头上揉了一下:“鲜衣怒马,快意江湖,有酒有歌,我羡慕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嫌弃?”
她看着他,将手中的香囊攥得紧紧的。
过年前夕,她收拾包袱回家,连城骑着马去送她,一片白雪皑皑中,他送到城门外,待他想转身离开之时,她忽然骑着马挡在他面前,结结巴巴地说道:“要不要随我去清风寨瞧瞧?”
他一愣,那双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可以吗?”
山上的雪下得更大了,树上挂着雾凇,天地间一片白茫茫,这样银装素裹的世界,偶尔还有白狐出现,在雪地里奔跑着,一下就不见了身影。他们下了马,一路走到上山,小道两旁的树枝被大雪压断,吱呀呀响成一片。
她一路上特别兴奋,叽叽喳喳地说着山寨里的一切,有爱喝酒的大胡子叔叔,有黑脸的瘦子叔叔,还有几个爱打架,爱喝酒,还貌美如花的姑姑,最最厉害的便是她娘了,管理着整个山寨,会诗词歌赋,会孙子兵法,会鬼谷子读心术,这世间的一切啊,都在她娘的掌控之中。
清风匪寨是真的大,占了整整好几个山头,里面的人大多桀骜不驯,知道他是京城里的世子态度也没有多好,依旧把他当成小毛孩子,拍着他的肩膀叫他喝最烈的酒,还笑话许如画带了一个上门的小丈夫回来。
在这里几日,他也跟着他们一起斗鸡遛狗,借了人家养的蝈蝈打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等过了两日许如画送她下山的时候,他忽然红了眼眶,十几岁的人,远远不如后来懂得控制情绪。
6
来年开春复学,她便顶着那颗顽石点化的脑袋心安理得地留在了龙山书院。
她与连城越走越近,那青梅竹马的温馨,空付了痴心,如今却被一个匪寨女子夺取了所爱,心下如何能平。
射、御两门课程是在七月中旬开始教授,教课的人是当今的武状元,长了一张莽汉脸,留了满脸的胡须。女孩儿们叫苦不迭,男孩儿们跃跃欲试。
皇家的人,骑、射都是自小便开始学习的,富商们也不甘示弱,从小便也开始教自己的孩子学习骑射,这样一番比试下来,不管男孩还是女孩表现得都还可以,中规中矩,却是没有一个拔尖的。
教授骑射的夫子不点头也不摇头,依旧如老僧入定般坐在高堂之上。
轮到许如画射箭了,她拿的是张女子使用的小弓,轻了许多,比男孩使用的弓要小上半臂,她将那弓扔在一旁,在男孩的区域拿了一张弓,拉了一下弦,这才满意地笑了一下。
原本懒懒的武状元忽然来了兴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搭弓射箭的许如画,射了五箭,每支箭都正中红心,他拍手叫好,一张脸上笑盈盈的。
许如画也笑了,红扑扑的脸蛋,一张脸带着一点婴儿肥,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下意识地看向那个好看的小公子,眸光里有隐隐的期待,却发现他也盯着自己,那双黑色的眼睛像是揉碎了的一池星河,叫人失了心魄。
八月是狩猎的日子,他们从京城出发,一路往城郊的方向走,骑着马,浩浩荡荡一大堆人,她跟在后头,一路上都很兴奋,她本是匪寨出生的儿女,读不懂诗词歌赋,可是对狩猎骑马却是精通的。
分发了弓箭之后,他们便骑着马进了林子,许如画几乎是箭无虚发,一路走来,路上尽是她的猎物。
她玩得兴奋了,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至,一支箭忽然从茂密的丛林中朝她直直射来,她来不及闪躲,幸被连城用力拉下马,两人顺势滚到了草丛之中。
她压在连城身上,细细地闻,还能在一片青草之中闻到一阵好闻的檀香气,两人四目相对,鼻尖碰着鼻尖。她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他流血的臂膀不知所措,此时连城脸色苍白,因为疼痛,眉毛紧紧地拧起。
他说:“快拉我起来。”
等她扶着他走出去的时候,外头的队伍早已经大乱,世子遇刺是头等大事,众人忙着抓刺客的档口,却见连城手中拿着一支带着血迹的小箭,分明是女子使用的,只见箭尾处刻着一个小小的“温”字。
这是温馨的箭无疑了。
温院长吓得坐在地上。原本,他见这姓许的匪寨丫头抢了自己女儿心仪的世子,女儿闷闷不乐,他也心中不忿,便趁着狩猎,意欲暗算许如画。可他明明隐藏得很好,为什么会有一支温馨的小箭落到他的手里?
连城冷笑,这老儿仗着是自己老师的身份,没少在京城敛财,如今又偷偷勾结了兵部尚书,制造兵器卖给邻国,想着自己的女儿与他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到时候东窗事发了,还能抱住钮钴禄这尊大佛。
可连城从小长于世家大族,一颗心跟明镜似的。他在书院特地与许如画走得近了,就是想让那老儿狗急跳墙。
只是利用归利用,到头来,却真被那傻乎乎的人儿给打动了。
她心下一惊,想张嘴的时候被人悄悄从后方捂住了嘴,那人是连城身后的侍卫。
院长跪在地上,头磕得重重的,连城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看来龙山书院该换院长了。”
自此之后,龙山书院大换血,从里到外都换了一批人。
她终于还是找上了连城,那日她明明瞧见是男子惯用的长箭,为何到最后却变成了温馨的小箭。他却只是笑:“温家人都已经供认不讳了,虽然只是误伤了世子,却也罪该万死。”
他站在月光之下,如一个碧透的人,她看着他,心里分不真切。
那一年,她十五,他十六,好像过了一年,大家都不再是半大点的孩子。
7
转眼间,春去秋来又过了一年,许如画学业修完,除了骑、射是优秀之外,其他的课程勉强及格,她无意考女官,在京中过了年便收拾了包袱,准备回清风寨,只是整理东西的时候看到那个装了红豆的香囊,不免又想起连城的眉眼,嘴里默念着,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
她将香囊扔进包袱的最底层,一个世子,一个山匪的女儿,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送她离京,吹了一首曲子.悠扬的笛声传出,杨花纷落的时节,路人纷纷侧目。
那样一个玉面公子,坐在马背上,高挺的鼻子,深邃的眼眸,遗传的长公主的相貌,和一众皇室一样,生得极好看。他下马,看着她头上落了几片细碎的杨花,阳光下,朵朵都好像渡了一层鎏金一般。
良久,他低声细语道:“我一度想过,你是喜欢我的。”
许如画脸一红,在这暖阳时节,像是山间沐浴在一池春水中的白鹿一般。她一阵羞赧,连眼睛也不敢看向他,心底里那点不知天高地厚的悸动被抓了现形,她窘迫得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
他却轻笑,捻起她头上的杨花,说:“你若不喜欢我,怎会长得与我喜欢的样子一样。”
那样的小公子说起情话来当真让人脸红心跳,她抬起红扑扑的脸蛋看着他,心里一阵欢喜,好像心底里那颗红豆已破土发芽。
他在京城,她在清风寨,联系来往全靠一只鸽子,好在当初她学了几句诗句,卖弄起文采倒像那么一回事,只是那字,着实不太好看,不比他一手好字,写得行云流水。
她在窗户边看信,被三姑姑抢了去,还被大声念了出来:“杨花一日三百里,思慕直遥九千重。”
三姑姑啧啧两声:“这样的思念可是比天还要高呢,是那玉面的小公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她笑眯眯地看着三姑姑,点点头。
“傻丫头,等他来提亲时才知道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爱你。”
三姑姑那样说了之后,她便日复一日地在山寨里等着那连城来提亲,就连练武的时候也不似从前用功,总觉得有点心不在焉。
与她比武的大胡子将手中的大斧一扔,粗声粗气地说:“没意思,没意思,还不如下山喝酒去。”
大胡子说的喝酒当然是指喝花酒,当天便和几个兄弟下山去了。
8
隔天早上便传来了消息,大胡子他们几个人被抓进了大牢,还是偷跑的瘦子回来通风报信的。
他们去花楼喝花酒,那花楼里的花魁是个卖艺不卖身的姑娘,可是九王爷却要强行污了她的身子,那大胡子向来是个嫉恶如仇的主,管他什么王孙贵胄,欺负女人,就该打。
被打得连滚带爬的九王爷肿着一张猪头似的脸,说:“你可知我是谁?”
大胡子说:“我管你是谁,天王老子也照打不误。”
就是这么一句话,京城里的护卫将那花楼围了个水泄不通。瘦子机灵,见情况不对跑了出来,他是出来之后才知道,他们打的那个老色鬼竟然是九王爷。
匪寨里的人向来好得跟亲兄弟一样,当即决定要拿着兵器冲进大牢劫狱,他们的兄弟怎么可以给朝廷的人欺负了。大当家元娘呵斥一声便没人敢动了,一屋子的人静悄悄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鸦雀无声。
元娘走到许如画面前问道:“你念了几年学堂,你说说要怎么办?”
她张着嘴巴,支支吾吾半天,抓耳捞腮地说:“劫狱……也,也应该从长计议吧?”
这算个主意吗?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看向元娘,元娘却说:“那咱们就从长计议吧。”
第三天,他们商量出结果来,便拿着兵器,骑着马下山。
大批人马浩浩荡荡下山,准备天黑的时候换上夜行衣劫狱,却在快进城的时候被人拦住,拦住他们的人是连城的护卫,说起话来一板一眼:“世子已经将你们要的人从牢里提了出来,就在悦来客栈。”
大胡子他们果然在悦来客栈,吃着好菜,喝着好酒,还被好生招待着,他们找去悦来客栈的时候,大胡子站起来说:“许大锤,你那小丈夫真是不错,讲义气得很,还要去山上找我斗鸡哩。”
许如画仔细瞧了瞧,却没见到那像画里走出来的公子,她有些失望,许是这种关头不适合见面。
三姑姑却揪着大胡子的耳朵转了一圈,大胡子疼得哇哇大叫,众人嬉笑一片。
转眼间秋去冬来,又过了半载,他们大多的时候都只是飞鸽传书,见面的机会却是少之又少,见了面之后也只是笑,两个人都很开心,沿着护城河走了一圈又一圈,鸽子传来的信件却是多得连抽屉也装不下了。
她不像世家小姐那般矜持,也会一板一眼地问他,你什么时候来寨上提亲。问完之后见他看着自己笑,如画又会羞赧低下头。
他说:“就快了,你等我。”
他也是认真的,世家公子要和匪寨里的女儿成亲,想想都是不大可能的,可他还是愿意尝试。
那个时候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等来等去,却发生他们始料不及的变化。(原题:《红豆生南国》,作者:丁怀瑾。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众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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