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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情仇(传奇故事)
一 雪域孤女
这是雪域高原的一个小镇。虽说只有几条不大不小的街道,却是店铺林立,车水马龙。
热闹的十字街头。
拐角处,一家店铺门前正支着三口铜锅,热腾腾的雾气直往上冲,锅里正煮着香喷喷的狗肉。此刻,一大群顾客正流着涎水等着狗肉出锅呢!俗话说,闻到狗肉香,神仙也跳墙,更何况这是一家有着绝活的狗肉铺。顾客们的鼻子打老远就被一把无形的钩子钩进店铺。也难怪,这家店铺的市招上本来就绣着两个诱人的大字:“钩鼻”。
店铺的主人是个三十二三岁身材魁伟相貌堂堂的汉子,此时他一边笑眯眯地往铜锅里放着一些秘而不传的作料,一边和在一旁等待的顾客们谈笑风生。汉子看样子和顾客们都很熟悉,顾客们都亲切地称他为吴掌柜。
只有一个人例外。
这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姿色很美,胖瘦适中,浑身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她的右肘上挎了个小花篮,看起来很平实,在小镇中不怎么太刺眼,但她的言谈举止中却透着一种不凡。只见姑娘轻盈地走出人群,笑吟吟地来到吴掌柜面前嫣然一笑道:“吴浪,我昨天要你为我准备的狗心狗肝准备好了吗?”
吴浪麻利地将早已准备好的狗心狗肝扔入姑娘的小花篮内,笑逐颜开地说:“廉枫,你就少吃点狗心狗肝,当心长胖了没人娶你。”
廉枫脸不变色地笑道:“吴浪,你什么都好,就是这张臭嘴惹人烦。本姑娘又不是想让你娶我,有没人娶你是操的哪儿门子心?”
人群爆发出一阵大笑,廉枫顿时觉得满面绯红,转身而去。
提起廉枫,在小镇内也是个传奇女子。她无亲无故,不知来自何处。有人风传她是个小寡妇,要不然为何孤独一人?又有人说她是从烟花巷中逃出来的妓女,要不然怎么如此风情?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廉枫刚到时,倒是忙坏了小镇上的媒婆,可不知为什么,都被她婉言推掉了。小镇上的无赖见廉枫美貌窈窕,又独居一院,都想偷香窃玉,可不知怎的,任何心怀不轨之人近她身边五步,都像触电似的,浑身僵硬,乃至四肢瘫痪。从此,小镇上的人们都说她是个奇女人,对她是又敬又爱。
众人望着廉枫的背影正议论纷纷,吴浪就开始从铜锅里将狗肉一块块叉出来放在案板上。这是一锅烤狗肉,一色的精条冒着诱人的香气,名贵的香料犹如撒金点银,狗肉焦黄鲜嫩,谁见谁馋。人群中有一个老头,从吴浪那儿称了一只狗腿,然后就急不可待地蹲在店铺拐角处的柴堆旁狼吞虎咽地大嚼起来。他嚼着嚼着,眼睛竟直直地望着铺子出神。原来,铺子里不知什么时候进去一位衣衫褴褛的少女,抓起吴浪刚刚出锅的狗肉就往怀里塞!
“吴掌柜的,有人偷狗肉!”老头指着少女嚷道。
吴浪微微一笑,头也没回,对众人说道:“我们是老熟人了。她已经背着我连拿三天了。算了,她愿意拿就拿吧,要不,她或许会饿死街头的。”
哪知少女听吴浪这么一说,立即从铺子里跑出来跪在吴浪面前磕头道:“多谢吴掌柜的赏食之恩,丫头如今已无家可归,如吴掌柜不嫌弃,丫头就在您这儿给您帮忙做您的使唤丫头如何?丫头就是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吴浪一看,这少女虽然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却清秀可人,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气,心里头已有三分愿意,于是将少女搀扶起来笑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因何流落至此?”
少女下拜道:“丫头名叫灼灼,陕西米脂人,父母均被老抬?土匪?杀害,我无依无靠,只好流落街头。”
人群里有人喊:“吴掌柜的,俗话说,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别看这姑娘满面的菜色,那是饿的,这模样俊着呢!您仔细瞧瞧这姑娘多机灵呀;再说,您这铺子里就您一个人,正缺人手,您要是行行好把她留下来,保管是把好手呀!”
吴浪听众人这么一起哄,脸蓦地红了,自己毕竟是一个孤身大男人,要是将灼灼收下来,好说也不好听呀。哪知灼灼精明过人,听众人这么一说,“扑通”一下又跪在吴浪面前苦苦哀求道:“吴掌柜的,您就行行好吧,将我收下来吧,我什么也不要,只要您能赏我一口饭吃就成。我不怕吃苦,什么都能干,我长大后,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还可以给您生儿育女…
灼灼说到这儿不住地用双手捏弄着衣襟,脸颊上涌现出了两朵潮红。吴浪哪儿见过这阵势,一时就显得不知所措。
人群中又有人说:“吴掌柜的,人家姑娘也不容易,这事儿要是搁我们还求之不得呢!”
灼灼见众人这么一说,眼泪竟嗒嗒掉了下来,啜泣道:“吴掌柜的,您要是不收留我,说不定哪天我会饿死街头成了野狗的口中食了。吴掌柜的,您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
这时,就听人群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吴浪,这小丫头多好呀,你就收下她吧!”
众人回头一看,廉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不过,廉枫此时却换上了一身艳丽的衣裳。只见她秀丽的面颊上脂粉略施,蛾眉轻染。一袭湖蓝色的丝织上衣,领口精心绣着宽大紫色花边;乌云似的黑发挽着双髻,使她显得婷婷玉立;腰上款款系着一条双结的丝带,更突现她那丰满窈窕的身材。
廉枫分开人群,径自走到灼灼面前,将灼灼搀扶起来笑眯眯道:“姑娘,起来吧,我替吴掌柜的做主了,收下你了。”
灼灼千恩万谢,吴浪一愣,廉枫却望着他莞尔一笑走开了。
吴浪哭笑不得,只得对灼灼说:“灼灼,帮我将案板上的碗筷涮净了,客人们等着急用呢!”
“哎,吴掌柜的,不,吴大哥,我这就干活。”灼灼望着吴浪甜甜笑道。
二 复仇少年
吴浪收下灼灼后,生意比以前更加火爆。大伙奔走相告,都说狗肉铺的吴掌柜收留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大伙儿在品尝狗肉的同时,更多的是想目睹一下灼灼的风采。
灼灼经过几天的保养后,竟变得苗条俊秀,明眸皓齿,轻盈的身子蝴蝶般地在客人们中间穿梭,一双春葱般的小手再加一口甜润欢快的嗓音,让客人们禁不住心旷神怡。这是个早熟的姑娘,就像熟透了的草莓一样,红艳欲滴。
吴浪也对这位飘泊异地的孤女产生了好感,提出要给她薪水,哪知灼灼听后却嗔怪道:“吴大哥,灼灼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您就是我天底下最亲的人。吴大哥大仁大义收留了我,我怎么好意思再要什么薪水呢?要不是您,灼灼说不定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以后,您要是再提什么薪水,我可要生气了。”
吴浪这才笑道:“灼灼,也好,我将属于你的那笔钱一点点积攒起来,等你出嫁那一天吴浪哥送你做嫁妆,好不好?”
哪知灼灼满面娇羞,两颊好似涂抹了两团胭脂,一双美目大胆无忌地望着吴浪笑道:“吴大哥,灼灼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先把你自己的事儿料理好吧!如果你愿意,灼灼嫁给你做媳妇怎么样?”
“灼灼,你在胡乱说些什么?姑娘家的说话也不知道轻重。”吴浪觉得自己的脸都红到脖子后面去了,“你要是再这样胡言乱语,看我不把你赶走才怪呢!”
灼灼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儿,一扭身跑了。吴浪嘘唏之余,觉得灼灼决非普通的流落异地的少女,来路有些蹊跷。灼灼的一笑一颦使他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可究竟在哪儿见过,吴浪却想不起来。毕竟,自己来雪域已有多年,当年的那些情仇恩怨早已化作青烟缕缕,随风飘散了。可灼灼不能不勾起他对一些往事的回忆。难道,自己隐匿雪域多年,还是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背剑少年的出现,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这天早上,吴浪正在低头料理刚刚出锅的狗肉,忽闻门外传来一声娇笑:“哟,今天的狗肉可真香呀!吴浪,你可真是春风得意,如今又有美人儿相伴,红袖添香,让人羡慕呀!”
吴浪知是廉枫,头也没抬道:“廉枫,我又没招你惹你,你说话别这么尖刻好不好?说吧,今天还来点什么?”
没等廉枫说话,在一旁默不作声洗刷的灼灼突然睁大了双眼问道:“吴大哥,廉枫姐姐,什么叫红袖添香呀?”
“红袖添香就是……”
还没等廉枫把话说完,吴浪就将一条狗腿肉扔入廉枫的篮子里道:“廉枫,收起你的狗腿肉,走吧!”
廉枫撇了撇嘴儿,望着吴浪神秘地微笑,挎着篮子走了。灼灼刚想再问,吴浪去往里间的锅灶里加炭去了。
这时,门口又映进一个瘦长的影子。吴浪没有细看,就知道这个少年不是顾客。少年十七八岁,美如冠玉,身材高挑,蜂腰乍背,身穿一袭白色的衣袍,背上斜插一口宝剑,脸上好像凝上了一层寒霜。虽然少年脸上冷漠,却又掩藏不住他的稚气和傲气。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毕露的锋芒。
“你就是温飞卿?”少年冷冷地问道。
吴浪一愣,旋即点头笑道:“正是在下,请问这位公子是……”
“我叫关雷,江湖人称玉面沙狐。”少年抬眼打量这铺子里的一切,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我是小毒蜂关盼盼的儿子。关盼盼,你还记得她吗?温飞卿,我找了你已经很久了,没想到苍天有眼,让我在雪域碰见了你!”
吴浪轻轻叹息了一声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十年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一切也都该有个了断了。关雷,你母亲她还好吗?我真的就这么值得她恨?”
关雷剑眉一挑,冷冷道:“温飞卿,你别在这里假惺惺地唉声叹气,她恨不恨你是她和你之间的事儿,我只不过是替母报仇罢了。”
吴浪知道此战难免,遂说道:“何时何地?”
“明晨日出之前,镇外莲花峰。”关雷说完,转身走出了铺子,消失在人流之中。
这时,一位年轻女子顺着关雷的背影跟了下去。关雷快她亦快,关雷慢她就慢,若即若离,总保持十多丈远的距离。
这个年轻女人是廉枫。
走到莲花峰下一片松林里,关雷止住脚步道:“是谁在背后蹑足潜踪?我已经给你留足了面子,现在,就请现身一见吧!”
廉枫笑着从树后走出道:“少侠好功夫,连我这凌波微步也没有瞒过你的耳目。”
关雷转身,见一翩翩靓丽女子,冷冷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
廉枫淡淡一笑:“我是谁并无关紧要,紧要的是我要告诉你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这个秘密一旦说出口,会让你悬崖勒马,如梦方醒。”
关雷当啷拔出宝剑,将身后一棵碗口粗的松树拦腰斩断,怒目而视:“你我素昧平生,你究竟是谁?”
廉枫道:“不知你有没有听关盼盼讲过,江湖上有个凌波仙子?”
“你就是凌波仙子?怪不得有这么好的身手。”关雷将宝剑插入剑鞘道,“听家母说,凌波仙子早已隐匿江湖多年,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快说,你想告诉我一个什么石破天惊的秘密?”
廉枫笑问道:“家母?叫得多亲切呀!你知道你是谁吗?”
关雷愣了片刻怒道:“笑话!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
廉枫抿嘴一笑:“你以为你真是小毒蜂关盼盼那个烂女人的儿子关雷?”
“凌波仙子,不允许污辱我的母亲!”
“好个孝顺的儿子!”
“凌波仙子,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看我不废了你!”关雷再次拔出宝剑,怒发冲冠,一个“长虹贯日”刺向廉枫,出手如电,令人目不暇接,但见一道白光闪过,廉枫却站在他侧面咯咯地笑呢!
关雷气得七窍生烟,长剑一挥向廉枫腰间斩去,廉枫柳腰一扭,便轻轻闪过了,冷冷笑道:“就凭你这几招剑法,还想跟吴浪决战?”
关雷遭廉枫奚落,心头火起,第三剑再不留情,倏地一招“拈花一笑”,刺向廉枫。
廉枫笑道:“这一剑还有点道理!关盼盼在你身上还真没少花费心血。”说罢身形一晃,衣袖一带,剑刃歪过一边,仍然没有刺中。
关雷杀得性起,第四剑连环攻出,用的是“七杀剑”中的杀手神招“菩提含笑”,但见剑光点点,殒落如雨,关雷暗自得意,忽听铮地一声脆响,关雷的刚猛剑招竟被廉枫的纤纤玉指一一弹开。关雷一愣,廉枫使的竟是江湖上业已失传多年的金刚柔指!
关雷暗忖,怪不得这廉枫有凌波仙子的美誉,不光人长得貌若天仙,身法更是飘逸诡谲,自己要是和她在这儿抓破也没什么好果子吃,遂收剑在手道:“凌波仙子,你究竟想怎么样?”
廉枫冷笑道:“世界上难道还有哪件事比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件事儿更可悲的吗?关雷,我今天跟你来就是想提醒你,你想杀的那个人并不是你的仇人,更何况,凭你现在的武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关雷,如果你真想找吴浪决战我也不拦你,不过,你听了我的话再玩命也不迟。”
“好吧,有话你就直说吧!不过,你要是胡编乱造,我认你,我手中这把剑可不认你。”关雷道。
廉枫拢了拢额前的刘海儿,说出一番话来。
关雷缓缓地放下宝剑,脸上的表情在急剧地变化。
这时,枝杈间有一个人影闪动了一下,一晃就不见了。
三 寒夜柔情
晚上,外面刮起了暴风雪,吴浪围着火炉,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苦思冥想。他觉得灼灼和少年的相继出现决不是一种偶然。他的心头突然掠过一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寒意。并不是他惧怕明晨莲花峰顶的那场决战,江湖上的大风大浪他不知闯过多少,难道还怕这个小小的河湾?他只是在想,这样的决战非他所愿。
正在这时,门开了,廉枫从门外飘了进来。对廉枫的到来,吴浪并没有感到有什么意外。三年前,吴浪从邛崃山来此隐匿,当他的狗肉铺在小镇上开张的第二天,廉枫就成了这里的常客。廉枫的举手投足,一笑一颦间,无不显露出精睿和干练。吴浪洞察秋毫,知道廉枫是个身怀绝技的奇女子。井水不犯河水。他卖狗肉,她到这儿来买狗肉。小镇上的人们都以为他们会发展成郎才女貌的一对。可每次廉枫对他稍有流露感情的时候,他都小心翼翼地或是回避或是婉言拒绝了,吴浪的心至今还在滴血。在他看来,他这辈子吃的就是女人的亏。要不是因为一个女人,他才不会跑到这冰天雪地的塞外高原上来。这么多年来,虽然他对廉枫不冷不热,可廉枫对他依然真情似火。
“好香的酒肉呀!”廉枫笑着坐在了吴浪对面的椅子上。
吴浪站起来打招呼:“廉枫,外头刮着风雪,一定很冷,来,快喝口酒暖暖身子。”
廉枫抓起酒杯,一扬脖子喝了一口,笑道:“吴浪,大战在即,你还这么有兴致。”她又吃了块狗肉,抹了抹嘴问道:“你对明早的决战有几成胜算?”
吴浪道:“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关雷尚是一个出道不久的少年,但就他的武功而言在江湖上也应是一流的好手,毕竟,他的武功是盼盼精心传授的。不过,要是真动起手来,刀剑无眼,我真的怕会伤了他……”
“你动了恻隐之心?”
“我只是太厌恶那些勾心斗角的没有实在意义的厮杀,更何况,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吴浪抬眼看看廉枫道,“明天,我会尽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止这场厮杀,不过我知道,这场厮杀是不能避免的。那少年被人唆使,杀气太重。”
廉枫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柔声道:“浪哥,说不定我会帮你忙呢?”
吴浪觉得心中一颤,三年来,她还是头一次叫自己“浪哥”,感动得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你能帮我?”
廉枫将杯子里的酒轻呷一口,点头道:“浪哥,今天晚上,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俗话说,冤家易结不易解。你们之间的事非恩怨我想一个个为你们解开。”
吴浪蓦地站起身来厉声道:“廉枫,你究竟是什么人?对我们之间的事儿到底知道多少?”
廉枫不慌不忙将杯子里的酒饮干,轻轻道:“浪哥,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下去了。浪哥,你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是霹雳手卞玉京的未婚妻凌波仙子袁晓莎。”
吴浪惊得目瞪口呆。他早就听说过霹雳手卞玉京说过,他有一位如花似玉的江湖人称凌波仙子的没过门的妻子袁晓莎,当时,也只是闻其名而没见其人,没想到眼前这位和自己相识三年的廉枫竟然是在江湖上消声匿迹的袁晓莎。
“你是来复仇的?”
袁晓莎道:“换了别人,或许会这么做。可我是我,因为我知道卞玉京根本就没有死在你的手里,而是死在了……”
“那你为什么隐姓瞒名在小镇上隐匿呢?”吴浪打断了袁晓莎的话。
“你……是个男人!”
袁晓莎说到这里脸一红,火辣辣地看了看吴浪,突然止住了话题,不往下说了:“浪哥,过去的陈年烂谷还提它干啥?咱们还是研究一下明天早晨怎样对付关雷吧!”
俩人在一起商谈了近一个时辰,袁晓莎这才告辞离去。吴浪关门准备睡觉,却见灼灼坐在袁晓莎刚刚坐的那把椅子上笑盈盈地望着他哩。
吴浪坐在灼灼对面道:“灼灼,天都这么晚了,你不在房中歇息,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灼灼轻轻拨了一下灯花娇嗔道:“凌波仙子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
刚才的一切被灼灼看了个一清二楚,吴浪知道,灼灼一定是醋意大发了。屈指算来,灼灼已经来铺子半年有余了。这姑娘虽然只有十四五岁,可经过这半年多的调整,竟出落得花枝招展,婷婷玉立。别的不说,单言她颊间微微泛起的一对梨涡,就好似两池春水,浅笑轻颦,都漾起令人神魂颠倒的清波,真可谓是个一笑百媚生的俏丽姑娘。自打灼灼的出现,狗肉铺的生意竟比以前还要火爆三分。吴浪不能不承认,自打灼灼到来后,他本来心如止水的心境也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他尽量克制自己,他知道,自己都可以做她的父亲,怎么可以对她心存非分之想呢?自从第一个他为之深爱的女人背叛他后,他对女人的信心也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袁晓莎隐姓瞒名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对他可以说是有情有义,可他也从没有要和她发生点什么。
“灼灼,时候不早了,快回屋睡觉去吧。”吴浪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说道。
灼灼娇嗔道:“吴大哥,你真的就这么烦我?人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睡不着想跟你说会儿话。既然你不欢迎,我也别讨没趣。”
灼灼说着,望着吴浪嫣然一笑,推门出去了。
吴浪这才合衣躺在床上,想着袁晓莎刚才跟他说过的话,辗转反侧,心里头怎么也静不下来。正在这时,忽听灼灼喊道:“吴大哥,快来救我!”
吴浪不及细想,翻身下床来到了灼灼的屋子里。红灿灿的烛光下,灼灼吓得惊惶失措,指着被子喊道:“吴大哥,被子里边有老鼠,快……”
吴浪掀开被子一看,一只老鼠倏地窜下床去了,吴浪一转身就将它踩了个粉身碎骨。
“灼灼,没事儿了,快睡吧!”
这时,吴浪只觉眼前一亮,香气袭人。原来,灼灼只着一件贴身肚兜儿,那雪白如玉滑如玉脂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耀眼的白光……更让人心动神摇的是,灼灼那一对凝情的眸子正在瞟着他……
“吴大哥,我害怕……”
还没等吴浪反应过来,灼灼突然像只温顺的小绵羊扑在他怀里,双臂如蛇一般搂住他的脖子。灼灼绵软温热的身子在吴浪的怀中微微颤粟,少女特有的体香在吴浪周围溢散开来,吴浪心中不由为之一荡。十多年了,吴浪还是头一次和女人如此接近,而且是个早已令他为之心动的漂亮姑娘。他看了看灼灼,恰巧灼灼也在双目含情地望着他,那清澈的眼睛似乎透出无限柔情。
“吴大哥……”灼灼仰起脖子,双唇微张,双目微闭,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任何人在此时都会为之动情,吴浪也不例外。他捧住灼灼的面颊将嘴唇递过去的一瞬间,一道闪电在吴浪脑子里划过,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一把推开灼灼,尽量掩饰了自己慌乱的情绪道:“灼灼,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灼灼双眼含泪,看着吴浪动情地说道:“吴大哥……丫头……愿意的……”
“灼灼,快别说傻话了,我们之间怎么可能呢?你还小,像我这样年龄的人做你的父亲都绰绰有余了,怎么能……”吴浪掖了掖灼灼的被角,快步走了出去。
四 雪峰决战
东方微明,天上寒星点点,吴浪和关雷就已经出现在莲花峰顶。这里百木秃枝,人迹罕至。这里是雪的世界,站在山上放眼望去,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小镇里已现出点点灯火,那是早起的人们在做早饭。
两人相对而视。关雷一袭白衣,豪气冲天;吴浪还是昨天的打扮,只不过手中多了一柄长剑。只见关雷拔出背后的宝剑,开口道:“温飞卿,你果然来了。咱们,谁先动手?”
吴浪淡然一笑道:“我劝你还是改变主意吧!刀剑无眼,我觉得我们这样做,对我们双方都没有什么好处。”
“温飞卿,你有点太过于狂妄了吧?你怎么就知道我会败在你的剑下?”关雷面若冰霜,立了个门户,“别忘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强中更有强中手!”
“那好,进招吧!”吴浪不再说什么,将剑鞘扔在地上,“白鹤亮翅”,做好了迎战的姿势。
关雷凝神吸气,纵身一招“别翅封喉”刺向吴浪咽喉。吴浪纵身一跃,躲过关雷,回手就是“破峰八剑”,顿见八朵剑花,以雷霆万钧之势,迎向关雷。两个人都是一顶一的高手,因此刚一交手便杀法迭起,险象环生。
一个是为了复仇,一个是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二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二剑相交,疾闪如电,令人目不暇接,招式千姿百态。两人从地面上打到半空,又从半空中打落地面,但见雪烟暴起,剑花点点,只见其光,不见其人。转眼,斗了百招以上,难解难分。关雷杀得性起,纵身横掠,一个“孔雀开屏”,霎时间剑锋一转,刺向吴浪胸前。这是他母亲关盼盼教他的败中取胜的杀手神招,不到万不得以时不得用之,今见吴浪越战越勇,只好铤而走险,咬牙一试。但见吴浪眼前一道白光掠过,紧接着喷出一条弧形血线,惨叫一声便跌落雪中,撒剑倒地。
就在此时,一个白衣女子伴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对面山坡上飘然而降,似仙子般在御风而行。内行人一看便知,白衣女子使的是“凌波微步”的上乘轻功。
来者正是关盼盼。关盼盼虽然三十出头,看起来也就二十岁上下的样子,依然是风姿绰约,仪态万千。
关雷进前道:“娘,孩儿没有使母亲失望,终于手刃了您的仇人。”
关盼盼扫视了一眼俯卧雪中的吴浪,嘴角浮现出一丝狡黠,仰天长啸:“温飞卿,你怎么也不会料到今日手刃你的人会是谁,他就是你的亲生儿子呀!温飞卿,你听到了吗?哈哈哈……”
“娘,你在说什么?”关雷茫然而惶恐地问道。
关盼盼阴笑道:“雷,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亲娘,你也不是我的亲儿。实话对你说了吧,刚才被你亲手杀的人恰恰是你的亲生父亲!”
“我不是你的,那我是……”关雷踉跄倒退几步,横眉冷对道。
凌波仙子果然没有骗他。
关盼盼冷冷说道:“我当然不是你娘,应该说我是你的仇人。”
“你是……”关雷颤动着嘴角,终于落下一滴泪来。十多年朝夕相处的娘亲竟在一瞬间成了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生死对头!
“也可以说你是我仇人之子!”关盼盼笑逐颜开继续说道。她终于达到了她的心愿。“十三年前,你父亲抛弃了我,我一气之下就杀了你母亲,把你养大……”
“你的目的就是让我们父子相残?”关雷的眼中已经流露出杀机,指着倒在雪地上的吴浪道,“你是说倒在雪地上的温飞卿是我爹?”
关盼盼笑逐颜开道:“是的。在这个世界上,任何负心于我的人都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为了实现我这一绝妙复仇计划,我已经等了足足有十三年。苍天不负有心人。现在我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你的心可真够毒的!可是你想过没有,万里有一,你有没有可能搞错?”关雷抖了抖身上的落雪,“要知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你就要为此付出同样惨痛的代价。”
关盼盼自信地笑道:“这种事儿又怎能搞错?”
“我看未必。”
话音刚落,就见旁边的一棵枯树之上飘下一个人影,关盼盼一见,脸上顿时掠过一丝惊讶。来人正是凌波仙子袁晓莎,她已在树上等候多时了。
“关姐姐,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迷人。”袁晓莎进前笑道。
关盼盼稳了稳心绪,冷冷地问道:“晓莎,你怎么会在这里?”
袁晓莎盈盈笑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我到这儿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和你有关,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关盼盼柳眉一挑,不无讥讽地笑道:“晓莎,你和飞卿一个寡女,一个孤男,在这塞外雪域还能干出什么好事儿来?也罢,有你在飞卿身边服侍,我也就放心了。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别在这儿绕什么弯子浪费时间。”
袁晓莎道:“不要以为自己是那样的人就疑心别人也是那样的人。告诉你关盼盼,我并不和你一样卑鄙!不过,今天的事儿我必须说出来,我要让你后悔一生!”
五 石破天惊
关盼盼看起来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的心里此时已经有某种预感,可面上依然镇定自若道:“晓莎,我倒要听听,什么事要让我后悔一生。”
“我首先要告诉你的是我是霹雳手卞玉京的未过门的妻子。”
“你是卞玉京的未婚妻?”关盼盼微微一愣,“你不去找他,在这里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袁晓莎冷笑道:“卞玉京死在了你的手里,你还在这里装模作样。难道,你忘了十年前的除夕之夜?”
关盼盼怎能不记得那个令她终身难忘的夜晚。当年,为了夺取师父临终时留下的绝世武功秘笈《葵花宝典》,她和大师兄,也就是她丈夫白朗,还有二师兄卞玉京、三师兄温飞卿之间进行了一场殊死的搏斗,结果,《葵花宝典》还是落在了丈夫白朗手上。在三个师兄之中,她最喜欢的是三师兄温飞卿,可师父却偏偏让她嫁给了她最不喜欢的大师兄白朗。嫁给白朗后,温飞卿和她暗地里仍然海誓山盟,温飞卿答应在她从白朗手里偷走《葵花宝典》后,就和她远走高飞。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她将《葵花宝典》偷到手后准备和他隐匿江湖苦练武功的时候,却发现温飞卿和武林第一才女韩凤儿如胶似漆。后来她才知道,温飞卿早就和韩凤儿在一起了,而且已经有了三岁的儿子,温飞卿爱她是为了那本《葵花宝典》。
可恰恰就在这时,白朗发现了她和温飞卿之间的秘密。她知道,丈夫是不会对此善罢甘休的,于是在十年前的除夕夜,她暗中对白朗下了毒手。虽然温飞卿另有所爱,可她知道她有这本《葵花宝典》,她最终会得到他的。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本《葵花宝典》竟然是假的!温飞卿却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知道,温飞卿一定知道《葵花宝典》是假的,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因此再不想见她,于是,她一怒之下就杀了韩凤儿,抱走了温飞卿的儿子,然后就灌输其复仇的思想,让他们父子相残。后来,她发现二师兄卞玉京也踪迹不见,她还以为他浪迹江湖了呢!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的是,袁晓莎居然说她杀了卞玉京……
“晓莎,你凭什么说我杀死了卞玉京?”关盼盼如坠五里雾中。
袁晓莎冷笑道:“关盼盼,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十年前的除夕夜,你知道你的丈夫白朗肯定会去你师父的坟前拜祭,回来时一定会经过一片柏树林,有个人从林旁经过,你居然向那个人下手。”
“你……怎么知道……”关盼盼有些花容失色。
袁晓莎继续道来:“你以为这个人就是你丈夫白朗,因为他们的身材相似。可是你搞错了。你之所以要杀白朗,是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你和温飞卿的奸情,怕事情败露丈夫会杀了你,才想先下手杀了你丈夫白朗!”
关盼盼神情有些慌乱,讷讷道:“你是说从柏树林中经过的那个人不是白朗?”
袁晓莎道:“当然不是。”
“那么你说一说,这个人倒底是谁?”关盼盼额头上似乎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她真的不敢相信袁晓莎说的话。
袁晓莎道:“这个人就是你的二师兄我的未婚夫霹雳手卞玉京!他也想得到那本《葵花宝典》,想在除夕夜里出其不意地将你们夫妇杀死,然后将那本《葵花宝典》占为己有,没想到却被你当作了白朗。那天,我跟在卞玉京身后,将事情的始末看了个清清楚楚。”
关盼盼惊诧得睁大了双眼,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急急问道:“你是说地上这具尸体不是温飞卿也不是卞玉京,而是我丈夫白朗了?”
袁晓莎道:“看一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关盼盼这才仔细地看了一眼,脸色倏地苍白如纸,一切都不言自明。当年,为了了却师父临终遗愿,不让这本《葵花宝典》落入不肖之人手中,白朗将真本隐藏起来,而将赝本带在身边。他发现了妻子关盼盼和三师弟温飞卿之间的秘密,于是就在暗中杀了温飞卿。除夕之夜,二师弟卞玉京死在关盼盼的手之下。当时,卞玉京中剑倒地,身首异处,白朗看得一清二楚。白朗当时也认为是关盼盼为了《葵花宝典》,有意杀掉卞玉京。白朗心灰意冷之下,发誓不再见她,于是就隐姓瞒名,化名吴浪,隐匿在塞外雪域,没想到命运还是安排他们在塞外邂逅。
关盼盼怎么也没有想到,白朗竟然一个“腾空前翻”站了起来。原来,白朗胁下夹着一囊狗血,关雷一剑刺中,自然血流如柱。昨晚,袁晓莎说服了关雷,演了这起惊险异常的大决战。稍有不慎,白朗就会危在旦夕!因为,白朗毕竟是关雷的杀父仇人。这不仅仅需要的是果敢和勇气,更重要的是关雷的大度和宽容,没想到竟然配合得如此默契。袁晓莎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关盼盼看了看关雷,正撞上关雷恶毒的目光,连忙将头扭了过来。她知道,她现在已是危机四伏,最起码要面对两个敌人,而且都是和她有着千丝万缕情感纠葛的顶尖的高手。只不过,她面上仍然镇定自若。
白朗淡然道:“盼盼,你怎么也不会想到,我还活着。十多年了,没想到我们还能在异地重逢。这么多年了,你过得还好吗?”
关盼盼面若冰霜,冷冷道,“白朗,你不要在这儿冷言冷语地嘲笑我。咱们现在鹿死谁手还很难说。”关盼盼说到这儿,冲着旁边的一棵枯树说道:“丫头,现在该是你显身手的时候了。”
白朗、袁晓莎,包括关雷在内,均是一愣,只见从树上飞身掠下一位手持玉箫的白衣少女,仔细一看,少女竟是灼灼。白朗感到事情有些突然,他出来的时候,灼灼还在酣睡,怎么到了这儿,而且和关盼盼的关系竟然如此熟悉如此密切。这灼灼隐名为佣,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袁晓莎问道:“关雷,快说,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灼灼和你是一伙的?”
关雷一脸迷茫摇头道:“袁姐姐,和你说你或许不相信,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甚至于从来都没见过她。”
关盼盼道:“他说的没错,他的确没有见过这丫头。实话对你们说了吧,灼灼是我收养的一个孤女。为了杀死温飞卿,我分别隔离传授了灼灼和关雷武功。我希望有朝一日关雷和灼灼能替我报温飞卿的遗弃之仇,为了我的复仇计划实现得更加稳妥,我让灼灼隐名为佣,让关雷正面寻仇。没想到温飞卿已死,这个账又转到你的头上。白朗,现在我不能不实话告诉你,你现在已经中了剧毒,灼灼她早将白头山剧毒缓缓输入你的体内。只要她凝神发功,你的二十四玄关的经脉全断。不信你试试如何?”
白朗心头大骇,亏他昨天晚上保持了谦谦君子之风,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知道,白头山剧毒是通过交媾而传的,一旦对方通过阴阳调合之气将毒素送入体内,只要对方一发功,就是大罗神仙也无药可医,瞬间便毒发身亡。这时,就听关盼盼说道:“灼灼,还不快快调息吹箫!”
哪知灼灼含泪道:“师父,徒儿不能完成任务,请师父责惩!吴大哥是个好人,我……”
“你爱上了他,你下不了手,是不是?”关盼盼声色俱厉斥责道:“灼灼,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枉我栽培了你这么多年!靠后!”说着话身一转,扬手把毒针撒向白朗。白朗正在和袁晓莎说话,眼见躲避不及,就见灼灼身影一闪,一把毒针都撒在了她的身上。原来,灼灼见关盼盼一抖手,知有暗器飞出,当下不及细想,唯恐白朗躲避不及,便挺身而出。
袁晓莎扑向灼灼,白朗不及细想,纵身一剑扑向关盼盼,当下便削掉了关盼盼一个胳膊,关盼盼惨叫,一个“翻身十八跌”刚想倒纵过去,被关雷一招“白虹贯日”,顿时便身首异处。关雷掷剑于地大哭道:“娘,孩儿为您报仇了!”
此时,灼灼早已芳魂渺渺,气若游丝。在狗肉铺半年多时间里,灼灼发现,吴浪是个侠肝义胆的好男人,早就从心里爱上了他。昨晚上的事,灼灼是真心的。白朗忙俯下身来抱住灼灼喊道:“灼灼,你干嘛这么傻……你可一定要挺住……”
灼灼美丽的面庞就像一尊汉白玉雕像,没有一丝血色,吃力地睁开眼睛看着白朗,露出了笑意:“吴大哥……丫头这么走了……值……”
白朗呼喊道:“灼灼,你不会有事的!”
灼灼淡淡一笑:“大哥……人总有一死……可最重要的是怎样死的……为谁而死的……”
白朗道:“灼灼,你挺住,我给你疗伤。”
灼灼嘴唇微微翕动道:“吴大哥……丫头不行了……我想跟晓莎姐说句话……”
袁晓莎早已泪流满面,正焦急地守候在一旁,赶忙蹲在灼灼的面前,垂泪道:“灼灼,你会好起来的。”
灼灼蓦地抓住袁晓莎的手,声音微弱得只有袁晓莎一人听得见:“晓莎姐……吴大哥是个好人……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袁晓莎赶忙道:“灼灼,我会的。”
灼灼会意地一笑,闭上了眼睛。三人用剑剜了个坟墓,将灼灼安葬了。
这时,关雷进前抱拳道:“白前辈,俗话说,冤家易结不易解。昔年,你杀我父,也是迫不得已,现在,我已为母报了仇,我就不再讨扰了。白前辈,袁姐姐,你们多保重,咱们后会有期。”关雷说罢,在灼灼坟墓前深鞠一躬,这才大步离去,一晃就消失在茫茫的雪野上。
白朗只觉一阵寒意袭来,袁晓莎柔声道:“浪哥,我们回去吧!”
白朗点了点头。
袁晓莎这才发现,白朗的眼睛里溢出了两行清泪。这时,山上落雪飘飘,不一会,天地间便笼罩在白茫茫的落雪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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