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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时隔多年重逢男神,我被他在酒店约见一面后,彻底结束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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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当天,我知道了贺帆川住在我隔壁。
我时常要待在剧组里,倒也没碰过面,他有一只猫和一条狗。
那只狗叫奥斯卡two。
这一猫一狗除了看出主人的走心,只剩点事业心了。
”我觉得有一档综艺适合你。”贺帆川递出一张名片。
他与我想的不谋而合,那部综艺不许化妆,卖点是”明星们的成长进阶史”,据说有整容医生检查脸,即使是剧本,最起码能洗白一下。
我以为要费一番力气,那个综艺也大牌,这种白送的感觉让我不安,我问贺帆川:”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吗?”
贺帆川挑了眼我:”不用。”
”算了。”我将名片反塞给他,没有代价的东西,才是最难偿还的,”我自己想办法。”
贺帆川将猫绳和名片一起塞在我手里,像看个傻子一样:”有,你啊……”
我顿时心口发慌。
他话锋一转:”你的家很宽敞吧,替我照顾一下奥斯卡们,我要出差,总不能又让它们流落马路。”
当晚,这只布偶猫和金毛狗在我家安顿下来。
这只蠢猫在我怀里乐得打滚时,我错愕了,贺帆川冷淡的性情,能养出这么粘人的猫?
撸猫的时候,司煜通过微博给我发了一个号码,刚好也是那档综艺,”我和制作人说好了,要了个名额你可以去参加。”
”以后怎么洗白,我想想办法。”
我把他拉黑了。
在这他之前,故意恶心他一下:”司前辈,不好意思啊,贺帆川给我安排好了。”
”您下次排队吧。”
我弯起唇揉揉猫头,猫主子不满的唤了声。
狐假虎威吗?
反正贺帆川是不会知道的。
2
楚茗兰听说我参加了那档综艺,也风风火火的赶过去。
似乎因为司煜单箭头关注我,她开始觉得有威胁感,尽管她从没喜欢过司煜。
拥有的都不会被珍惜,失去了才想尽力挽留。
在这方面,楚茗兰和司煜配一脸。
她在那档综艺里,极力给我使绊子,仗着自己粉丝多,纵容他们来骂我。
比如装小纯白花拌我的脚。
比如诬陷我没经过同意用了她的粉底。
比如在综艺里动不动就哭。
有次活动,她不慎崴脚,刚站起的第一句话就是:”清何也不是故意的,我没事,也不是很疼啦。”
明明我站得和她非常远,这段被她强制性不准删减播出去。
后来她在微博说崴脚住了一个月的医院,暴瘦十斤……
粉丝们怒起,将崴脚的怒火撒在我身上,觉得我欺负了她,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次我再也不能不管了。
我告诉节目组宣传部的人说,下一档我将会揭开我的脸怎么来的,我的整容医院是哪个。
节目组最后一期是直播。
那天,楚茗兰化着精致淡雅的妆,端着高贵冷艳的模样,看我的眼神既不屑又厌恶。
在她的记忆里,恐怕我还是个被欺负了只会哭的小孩。
我越是避其锋芒,她越是嚣张。楚茗兰理所应当认为我怕了,我要向她示弱。
这种底气理直气壮,当我看到台下观众席坐着司煜的时候,我明白了。
她的大靠山来到现场了。
主持人给我抛下问题:“大家都对清何的脸很感兴趣,那现在请她亲自回答,脸部进化史吧。”
楚茗兰佯装惊讶,先发制人:”清何,原来你真的整过容,敢说出来好勇敢哦,不过我们还是很大差别的。”
勇敢个锤子!
你没点数吗?
镜头切换给我时,我把原来安排好的词换掉,用了更直白的方式回怼她:”因为我和你是一个爹妈生的亲姐妹,但姐姐嫌家里穷,不敢认我们罢了。”
顿时,场下的嘉宾骚动了,连节目组的拍摄都顿了顿,从楚茗兰煞白的脸上可以看出她的惊恐。
我继续用楚茗兰的绿茶语气说:”哎呀,本来我也不好意思说的,快把这段删掉吧,什么?这是直播啊!”
果然楚茗兰嘴唇颤抖着,她捏紧话筒:”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确实有个可爱的妹妹,但不是你。”
楚茗兰营销的是美貌,娇贵,单纯的大小姐人设。而我的身世早被扒得一干二净,除了可怜就是可恨。
她肯定不愿自己的身价从金字塔顶端跌落到臭水沟里,所以拼命告诉大家,她的资源很好,家世很棒,甚至舔狗也很高级。
我假装开玩笑:”哎呀,姐姐当年为了被有钱人领养,很努力骗人了,直播验血大家有没有兴趣看?”
这事发生得太突然,节目组编导没料想有如此爆点,兴致勃勃加了两台设备。
楚茗兰公司那头的人眼看不对,当即要求停止录制,但这是直播,只能把镜头换给别人。
我们暂时不会出现在直播里。
足足两分钟已经足够引起腥风血雨。
楚茗兰满眼崩溃,被公司的人簇拥着商量解决方案。
当楚茗兰的经纪人找到我的经纪人谈判:”直播还有一个小时结束,只要你们愿意承认这件事是恶劣的玩笑,要多少钱你们说……”
我的公司心动了。
我不做让步,讽刺道:”我不要钱,公司也别想逼我,我赔得起那点违约金,想要我澄清的话……”
”把楚茗兰的全部身家拿出来,我看看够不够资格。”
楚茗兰听了浑身颤抖,恶毒的眼神放在我身上和燃起的火一样,活像蛇吐信子一样,我觉得有趣极了。
看着大家急得团团转的样子,我放下一句话:”要不你们换个方法,爆出比我更吸睛的热点,压下这段丑闻。”
我撂下一句话后,事不关己地去了休息室。
有什么比我的爆料更吸睛的丑闻吗?
我想起了司煜,掐着嗓子用夹子音给他打电话:”喂,司哥哥,可以过来一下吗?”
司煜那头有些杂音,他压低了嗓子:”对不起,清何,我现在没办法过来。”
那头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声音,是楚茗兰的。
我冷笑,继续用夹子音说:”司哥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愣了愣,许是我的语气太过于温和,没有一点点的刺,司煜想都没想,”你说。”
我将要求说了出来。
那头静默过后,沉闷地回答我:”可以。”
楚茗兰一定见过很多次司煜百依百顺的样子。
如果有一天,这个靠山突然崩塌是什么感觉。
再次回到节目组的台子上楚茗兰和她的团队已经冷静下来,似乎找到了对策。
最后五分钟的直播时间,节目组抛了个彩蛋,说楚茗兰要单独出境。
她妆容精致,卖了个关子:”其实我有个很久没公开的秘密。”
我在台下拿出手机看直播,好奇观众的反应,满屏的弹幕都是:
”关于白清何的瓜吗?”
”姐姐是不是拿出证据证明了?”
”来了来了!”
楚茗兰面对着镜头羞涩地抿嘴笑,画面一切换,打到观众席的司煜身上,他捧着一束绿桔梗,仿佛疏星明月的夜晚里走出的少年。
全员似乎闻到了爱情的味道。
”要官宣了?”
”他们果然是一对。”
”司煜是我老公,不准动他。”
楚茗兰羞涩地对着镜头说,”以前我们合作过很多电影,今年是他陪伴我的第五年,曾经他数次说喜欢我,司煜对我来说是像哥哥和老师的存在,我也让他难过了很多次,现在,我要说出一直想说的话,司煜,我也喜欢你。”
我没有猜错,楚茗兰的团队想到的方法是公布她和司煜的恋情,按照司煜往日的做法,肯定是愿意的。
不过这个官宣词未免过于高傲,总结便是:他一直舔我,终于把我舔感动了,我要做他女朋友。
楚茗兰深情又郑重地重复一次,”司煜,我喜欢你。”
镜头打在司煜身上,他微微一笑起身,拿着绿桔梗从观众台走向楚茗兰,亭亭玉立的年轻女孩和高大帅气的男人……
这场景让我有些晕眩,刺得我眼睛疼。
司煜骗了我。
我提出的要求是让他不要答应楚茗兰的任何要求。
可是他答应了!
司煜走到楚茗兰面前,温和地轻轻抱了抱她,楚茗兰的指尖刚触及那束绿桔梗时,司煜拿开了。
众人一愣,对这种场面有点懵逼。
司煜依旧温和,字字清晰,”茗兰,谢谢你的喜欢。”
这种公式化的语气仿佛对待爱慕他的粉丝,不失礼貌和温度。
楚茗兰明眸里闪过恍惚,很快,她声音急切:”司煜,我答应你了啊,这不是你这几年一直希望的吗?”
我在台下看着。
楚茗兰真的很自信,自信到她可以拿捏一个男人,在没沟通过的情况下,觉得司煜会宠着她。
司煜抱歉笑笑:”你刚说,你一直把我当哥哥和前辈。”
楚茗兰急了:”我误会了你对我的感情……”
司煜打断她,仿佛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不,你没有误会。”
”我对你,没有什么想法。”
对于一个公众人物,换谁都顶不住这个表白失败的场面。
我碰着手机看弹幕,里面刷过大波的”普信女的天花板””哥哥不属于任何人””快把这女的拉下去吧””什么乱七八糟的”……
主持人赶紧救场,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祝司煜和楚茗兰的友情天长地久。
友情……
楚茗兰的脸都黑了,从屏幕都能感受到她满满的怨气。
即使主持人很控场,气氛还是有亿点点尴尬,主持人灵机一动,看到那捧绿桔梗后,问司煜:”司煜,你这花挺好看的,送朋友吗?”
如果司煜说是送楚茗兰的,正好大家都有台阶下,这是最圆满的做法。
可司煜淡淡解释道:”打算送给清何,她在我心里,和这束绿桔梗一样。”
主持人力挽狂澜无效后,表情差点裂开了,楚茗兰仿佛没回过神来,只能强装镇定微笑。
我漫不经心地撩开眼皮子,绿桔梗啊……
这绿桔梗只剩绿了吧。
结束后,我借机找厕所,不想和楚茗兰正面冲突,没想到厕所门的门反锁了,使劲扭了几下后,锁尽然被我掰断了。
也对……临时厕所差不多都豆腐渣工程。
我一打开,就看到司煜和楚茗兰拉拉扯扯的样子,遇上了我最不想撞见的场面。
楚茗兰神情柔弱,放低了身段:”我错了,以前是我太任性,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司煜表情很淡漠:”不会,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喜欢贺帆川的家世。”
门自开的那刻,齐刷刷地看着我。
楚茗兰毫不掩饰的恨意卷席成火光,我挽起唇角,红艳艳的小指甲像个坏女人一样翘起,哟,被发现了。
那一起毁灭吧。
我上前去抱住司煜的腰:”你去哪里了?我正想找你。”
他顿时不知所措,像个孩子一样解释:”清何,对不起。”
”那以后不许和她有联络。”
楚茗兰朝我扑过来,却被司煜挡着,像个疯子在原地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生……明明我该获得所有的爱,都怪你!白清何!都怪你。”
我们是天底下最不喜欢彼此的姐妹。
楚茗兰不喜欢我,甚至悄悄掐过我的脖子,我出生后,父母不仅丢了工作,备受宠爱的楚茗兰也受到了冷落。
这种落差让她不止一次讨厌我,把我当成她的竞争对手。
她还故意把我牵到很远的地方扔掉,虽然父母把我找了回来。
这些原始的记忆,我记得,她也记得。
”姐姐,我们先走了哦,还有……下次不要说你会做鱼汤了,你又不是我。”
我挽着司煜的手臂,没有错过楚茗兰惊恐万分的脸,害怕真相被揭穿的恐惧。
果然从一开始,楚茗兰发现司煜对她特别照顾,就利用了司煜,还踩着我顺着杆子往上爬。
如今我只是让她失去原本不该有的东西罢了。
我挽着司煜的手在无人处乍然放开了,他错愕几秒后,想问我什么意思,我笑得天真,”我在利用你啊。”
随后不顾一切开车走了。
3
又是一个下雨天。
楚茗兰的负面舆论如雨后春笋冒出,一部分人脱粉。
有人扒她演技差又作,偏偏拿着最好的剧本。
有人骂她刚出道时逃了一部分税,借用公司洗黑钱。
楚茗兰很久都不再更新消息,那些新的合作商也开始违约,要求换电影女主角。
我在公寓里逗着阿猫阿狗,在挂了第三十八次司煜的电话后,我缓缓吐了口气,接了:”司煜,我最后说一次,我无论如何也变不回十八岁的白清何,你能不能别纠缠我。”
这句话竟踩中了他的七寸。
司煜竟在那头笑了,笑声有点找魔似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只能逼你。”
”怎么逼?”
”像当年那样,让你无路可退。”
我浑身发冷,感觉两眼一黑,但这句话让我想起曾经无比痛苦的时光。
按断电话前,我微喘着气:”司煜,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我会在酒店里等你。”
电话刚挂上的那一秒,门铃声响了。
给我当垫背的金毛刷得冲过去打开了门,我叫都叫不回,门被金毛打开了。
门外的贺帆川笑着张开手,金毛差点扑倒了他。
金毛扯着贺帆川的裤腿往屋里带,磕磕绊绊地还撞到了我一把。
可恶!我养了一个月的……白眼狼。
”慢点。”,贺帆川长臂一捞才勉强扶住我,他刚说完这话,金毛一把踹了他的背。
巨大的力道让他往前倾。
我的脖子感觉一阵温凉的气息,低头一看,贺帆川埋在我的脖子处,刚抬起头……他又被重重按下……
这次吻中了我的锁骨,我们双双陷入了尴尬的社死境地。
我血气蹭蹭蹭往上涌,连拍吻戏都没有过的羞赧冲上我的天灵盖。
我强势拎着贺帆川的脖子,像提一只死鸡……
他蹬了我一眼,”对不起。”
我强装镇定蹬了回去,”没事。”
4
贺帆川拖着死皮赖脸的金毛:”回去!没看出她不欢迎我们吗?真当你妈啊。”
金毛四只脚都在拒绝离开这块地,发出呜呜呜难受的叫声。
救命……我好像勾搭了别人的狗子,还被主人逮住指桑骂槐,现在狗不愿意回家了。
我被一人一狗僵持的场面折腾得没法子,索性说:”要不豆豆再留一晚……”
金毛尾巴摇得更欢了,似乎在赞同我。
贺帆川难以言喻地看着我:”你还给它改名?”
啊,还不小心暴露了给狗子改过名的事。
我为难地说:”叫他奥斯卡,那只猫不愿意。”
用小咪来挡挡吧,总不能说”我把你的爱宠名字都改了,你取名字狗都不理人”吧。
贺帆川也不和狗较劲了,他直接往沙发上一躺,仿佛失去了一切,”那我也在这里。”
我有些抱歉,但还是礼貌拒绝:”不行,我们不是很熟。”
”吻都吻了,还不熟?”贺帆川话锋一转,”我开玩笑的,别生气。”
我硬了的拳头又放下了,脑子里弯弯绕绕想让他给我再养几个月。
房子太清冷,自从那两只小家伙来了后,不仅拆家还半夜床头蹦迪,我是一天气三回,回回都哭了,不过,起码像个家。
”要不你留一晚吧。”我思来想去,要不把主人也收留了,横竖他不是什么坏人,还帮过我几次。
贺帆川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我在卧室里锁了两道锁,还把小咪和豆豆的窝挪到了卧室。
第二天睡眼惺忪去卫生间刷牙时,发现厨房里有人,贺帆川端着做好的早餐出来,路过我时说:”早,吃早餐。”
我低头一看,他身上的黑色围裙,耳根子顿时发烫,他为什么穿着我的宽松吊带睡衣!
贺帆川用手擦了擦吊带:”这围裙扔在沙发上,可以用吧?”
”?”不得不说,穿起来真像围裙。
我猛地点头,生怕他再纠结围裙的事情,扭头就进卫生间里,冷静一下。
大清早的一个年轻男人在自家客厅里晃来晃去,我……自闭了,而他还穿着我经常穿的吊带,足够戳瞎我无数次眼睛。
他没交过女朋友吗?没见过这玩意吗?还是故意的?
我结束自己的胡思乱想时,贺帆川已经出门了。
我傍晚牵着狗散完步后,又撞见了贺帆川,他现在已经被我列入”不能撞见”的黑名单。
贺帆川自来熟地牵过狗绳子说,”我带奥斯卡散步吧,它都不认得我了。”
要培养感情吗?
我握紧狗绳,仿佛被抢了什么东西,”贺帆川……要不要合租……水电费平分。”
……
贺帆川皱眉,目光扎在我脸上:”你不会看上了奥斯卡吧。”
我急忙解释:”不是,这不贺导也挺帅的,住一起心情好……”
啊这……这话有点不对劲,我得挽救一下……
”呃,你太忙了,两只宠物也没法好好养,又没有女朋友帮你……”
话一出,我自己都迷茫了,恨不得刨个地洞钻下去,只能撸了把狗头,伪装自己不太尴尬。
贺帆川挑起眉,出乎意料地爽快,”行,我住宅大,你搬我那吧,水电费平分,记得交钱。”
我一下子付了大半年的费用,心里盘算着等猫狗都离不开我的时候,狠狠薅走它们。
5
我带着猫狗很愉快地搬家了。
里面居然有个中年女人,”你好,我是贺先生请来照顾奥斯卡们的。”
两猫狗很开心的围着那个阿姨,我才反应过来,贺帆川家里一直有保姆。
不行,得找个借口让她走。
于是我偷偷给了那个阿姨一大笔钱,让她另外找工作,贺帆川发现家中保姆辞职的时候,神色很平静:”再请一个吧,没人给我做饭。”
”?”
我赶紧说:”我做饭,你洗碗。”
他大部分时间不在家,这句话说了和没说似的,贺帆川笑了,”白清何,你不用工作吗?”
他倒是提醒了我,几天前公司合同到期,我没签续约,几个合作的剧拍完了,在等档期开播。
我想,娱乐圈对我来说,就像是人生里的一场梦,曾经那个女孩为了爱情而来,如今也走到了青春的终点。
司煜不是当初的司煜,白清何也不是买鱼摊上的女孩。
我一直记得母亲去世前和我说的话,她让我好好生活,就这么简单。
我叹了口气:”娱乐圈有楚茗兰就好,至于我……回去卖鱼也行……”
贺帆川没有任何惊讶:”那你帮我看豆豆和小咪吧,我就当请个保姆。”
豆豆和小咪,改名成功了。
我不知道为何,有点想哭,”贺帆川,你为啥都顺着我,如果把它们送我就更好了。”
贺帆川刷地变了脸:”不行。”
好吧,我承认自己得寸进尺了。
6
月底,我去赴约那天,换上了很久都没穿过的夜店风衣服,雪白的皮肤和闪亮的亮片在灯光下映出廉价的美感。
司煜发了消息:”清何,我可能会晚点。”
我知道的,他那天有个应邀的晚会,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他毁掉我之前,毁了他,
当天,我拿走门口柜子上的邀请卡,卡上用香槟金色的字体印刷着”贺帆川先生”。
这是别人给他的邀请卡,但贺帆川没有去。
混进那个晚会后,我披着风衣戴着帽子和口罩,坐在角落里,然后趁司煜去厕所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
他回头,眼神有些亮:”清何,你也来了。”
”嘘。”
我眨了眨眼睛,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单纯,司煜也没想太多,揉了揉我的头:”你能开车吗?我喝了酒。”
我摇头,他无奈道:”我来吧。”
在车里,我把风衣脱下,露出里面极其清凉的衣服,完美的身材在后视镜里若隐若现,司煜看了眼:”把衣服穿上。”
”不,有点热。”
我看了眼车子后面的几张车子,满意地撩了下头发,那是我假装知情人透露给娱乐记者的消息,只要他们拍到司煜抱着我走进酒店的照片,那他的形象会被媒体杜撰得天花乱坠。
在下车时,我故意撒娇不愿意走路,非要让他抱着出去。
他抱着穿得骚气侧露的我走进了酒店,我将脸埋好,藏得死死的,准备搂他脖子的手不慎将司煜口罩扯掉了一半,露出大半张脸。
成功了。
我假惺惺道歉:”对不起。”
他抽出手戴上口罩,皱了下眉。
酒店里,我百般聊赖和他喝着酒,不明白司煜非要搞些玫瑰的庸俗浪漫。
司煜接过我递的酒,眉目润了一潭水似的荡漾,他一定没想过我下点药,可以睡一晚。
我想起了很多,那个使我情窦初的人的轮廓,符合所有小姑娘的幻想,第一次他认不出我,第二次他还对我恶语相向。
终于有一天这个轮廓在我眼中日渐模糊。
我不爱他了。
司煜喝完后,问我:”头晕,你放了什么东西吗?”
他震惊又愤怒,将我甩在床上后,我反抗无效,猛然地……我绝望地看到了墙角里的监控摄像头。
于是挣扎地更起劲了,还随手拿起桌上的东西朝他砸了过去。
”别碰我。”
配合着药效和体力不停地流失,司煜最后一头倒了下去,我用脚踹开他后,关掉了他的手机。
我翻开自己的手机,如愿以偿在上面看到司煜抱着穿得清凉的我走进酒店。
图文并茂得写着”司煜出入酒店”,因为女孩身上的衣服很符合娱乐场所的穿衣风格,但没看见她的脸。
全网都快崩溃了。
特别是司煜的粉丝,大家都说要等待给哥哥一个真相,这几乎是一个惊天大瓜,砸在每个人身上。
第二天司煜醒来时,也许是想起酒精做祟下他对我做的不轨事情。
他环着我的腰:”清何,对不起,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我冷笑着甩了他一巴掌:”不愿意,我觉得你配不上我。”
出房间前,我还拨打了举报电话。
7
一夜之间,司煜的丑闻一下子爆出来。
据说当天清晨,司煜住的酒店里出现了警察,一堆的娱乐记着开始写小作文。
越有看点越爆。
酒店的监控证明司煜想对我不轨,警察调查后,要拘留司煜几天,他被带上警车时,不巧在门,酒店下地撞上许多鼻子比狗灵的狗仔。
#司煜酒店内幕##哥哥酒驾##司煜进局子##公关部沦落##神秘人爆料#等登上热搜。
司煜走到顶流并经久不衰,用了十年,可这一夜爆出的丑闻,已经让他失去了大部分粉丝,以及路人缘。
他出演的电影被观众们纷纷打低分,恶意评分已经让参演的演员和制作人被无辜牵连,他们一定恨死的司煜。
当舆论大呼司煜退出娱乐圈时,司煜才从局子里面被调查结束释放,一群记者闻风在外蹲守着。
而这一切,我在家中撸猫撸狗仿佛跟一切风波没有关系。
贺帆川也假装不知道,虽然我那天早晨闯入他在酒店里的常驻VIP套房里。
一个威胁电话打过来,那头恶狠狠的:”白清何,你完了……”
被逼急了眼的司煜要让我澄清那天进酒店的是我自己,否则他就会开公布会告诉所有人,这一切都是我的阴谋。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发布会那天潸然泪下,并告诉大家,那天的女孩确实是我,但我是被逼的,还放出了不曾公布的酒店监控录像,司煜硬生生拽我到床上的视频。
一波掀起千层浪。
发布会上我说:”因为司煜先生的骚扰,我决定退圈,再也不打算迈进演艺圈一步。”
众人哗然,没人想到我会主动退圈,我可怜被迫的形象赢得了好感,大家的愤怒已经不是司煜公关部没有洗白的程度了。
无论什么后续,公众都站在了我的那边,司煜的恶劣事迹影响太大,整个娱乐圈都把他封杀了。
司煜私自见我的那天,面容憔悴,我分不清他脸上是气还是卑微,”我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吗?我明明什么都没有错。”
满意啊,当年我被全网黑的感觉,也可以让他试试。
连楚茗兰都发圈说自己跟司煜没关系,说好人有好报,恶人有天收,忘恩负义得令人寒心。
我听到他恶狠狠地笑了,疯子般:”你逼我的。”
听到这句话后,我遍体生寒。
几天后,我在家中看新闻,本市发生了一起重大恶意伤害事故,在市中心路上深夜两点有人驾车肇事后,私下逃逸了。
昨晚的深夜两点,我处理完公司的解约事项后回家的路上,也经历过那个路段。
我指着电视对贺帆川说:”我昨天经过这路段,居然没看到这个事故。”
话音刚落,我的电话响了。
那头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自称是某医院的护士:”白清何小姐是吗?我们医院有个危急的熊猫血的车祸病人,但附近医院的血库都不够了,请问您方便过来输下血吗?”
我皱眉。
熊猫血……我从来没有在医院登记过,也没有输血站输过血,那她怎么知道我是熊猫血的?
”那位病人是?”
”是楚茗兰小姐。”
我浑身几乎颤栗起来,面容血色顿失,贺帆川轻轻虚抱我,他说:”如果你不愿意,没人会责怪你。”
我茫然无措。
手机里的女人还在焦急地询问:”白小姐,您还在吗?她的家人说只要你愿意,可以给您很多钱……这个病人再不输血,真的会死……”
那些话想刀子一样划入我的耳中,几乎短短几秒内,我脑子恢复了思考。
”不,我不愿意。”
关于这个姐姐,我没有多少回忆,如果有,那一定是自私的,难堪的,恶毒的。
我挂掉了电话,眼里一热:”贺帆川,我是不是很冷血?”
贺帆川无奈地摇摇头,”曾经她对你好一点,我相信你不会这样的,如果换做别人,你还会去吗?”
换做别人……
我想通了什么似的,对贺帆川说:”你能不能送我去那家医院……”
8
我在医院里输了四百毫升的血,但楚茗兰没能活下来。
她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整个人如同一株失血的玫瑰,过分的苍白都在昭示着,她曾经鲜活的生命力已经暗淡无光。
我平静地看着那张脸,那样相似的脸,突然说不出的压抑,我世间再也没有亲人了。
一个月后。
肇事逃逸司机找到了,居然是曾经的顶流司煜,他是恶意制造事故的。
我看到通报的视频时,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那晚的那个时间,我也曾出现过在那个路段。
他究竟是想对楚茗兰下手,还是想对我下手,这一切不得而知。
但我知道,这个曾经被万千人所爱的国民男神再也不会重回舞台,只会有无尽的牢狱之灾。
而那个长相漂亮的姑娘,永远留在了二十七岁。
圣洁安宁的墓地里,我抚了抚石碑上的照片,给她带了一大束的向日葵。
”姐姐,对不起。”
一只金毛叼住我的裤腿,我一转头,就看见背后是斯文至极的男人含着笑。
他是在等我回家。(原标题:《虐死渣男计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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