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推动污水处理入海口 日本提前准备砸巨资宣传策划清除品牌形象损伤，强力推动城镇污水治理

让水岸拥抱生活：“一江一河”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与世界上许多因水而生、因水而兴的知名城市一样，黄浦江与苏州河作为上海的母亲河，见证了这座城市的诞生、成长和繁荣。早在唐宋时期，吴淞江就孕育了古青龙镇的兴盛，并随着“黄浦夺淞”主河改道，逐步萌生出上海这个城市的雏形。千百年来，“一江一河”各领风骚、依城相生，并将继续陪伴这座城市里的人们走向更美好的生活。本文从“城与水”的关系分析入手，回顾“一江一河”地区的历史变迁与发展脉络，并以水岸地区更高质量发展为导向提出思考与展望。

01回首昨日：城水相依越千载

作为孕育上海的母亲河，“一江一河”始终是城市发展的生命线，也见证了城市在农耕时代、工业时代和后工业时代的各个发展阶段。

城因水兴，绵延千年

黄浦江、苏州河的前身分别为古代江南的东江、松江（吴淞江），它们与娄江共同构成联系太湖与东海的主要水系，并称“三江”。起初吴淞江最为宽阔，据记载其“深广可敌千浦”，入海口宽达20多里。南北朝时期，吴淞江航道的便利使往来海上商船多由此进出，迅速发展的航运贸易催生了“海上丝绸之路”重要港口城镇青龙镇的诞生，并在南宋达到鼎盛。据文献记载，青龙镇市井繁华、商贾云集，各地商船经青龙镇与日本、新罗等通商，“杂夷夏之人”，被称为“小杭州”，其繁华程度颇有清明上河图所描绘的汴河两岸之风采。

元代以后，随着海岸线的扩展，吴淞江因淤积变窄，航运功能衰落，青龙镇也随之衰败。多次疏浚吴淞江无效之后，明代放弃吴淞江下游水道，“浚范家浜引浦入海”，使黄浦江成为太湖入海的主要河道，史称“黄浦夺淞”，联通了海船直接进入上海县城的水路。由此，上海的经济重心不断东移，上海县开始崛起，最终发展为今天的上海。

“内溯太湖、外联江海”的自然格局造就了上海独特的文化特质。海派文化，其本质就是人与江海共生的文化：以江南水乡文化为底色，灵秀诗性、尚德务实，又兼容并蓄、自由开放。海派文化的基因溯源千年，促进上海在开埠后蓬勃发展，延续至今。

古青龙镇复原图

来源：看看新闻网

“黄浦夺淞”前后水网示意图

来源：《上海河道规划设计导则》根据《上海历史地图集》绘制

江河为脉，蓬勃生长

1843年上海开埠，成为中国主要的对外口岸，拉开了近代上海城市发展的帷幕。伴随着19世纪西方工业文明引入，造船、纺织、发电厂、水厂等近代工业在“一江一河”沿岸相继兴起，成为中国近代工业的发源地。航运、商贸、工业的繁荣带动了城市的蓬勃发展，至20世纪30年代，上海已成为闻名遐迩的远东大都会。新中国成立后，“一江一河”沿岸的工业基地与港区进一步发展，推动上海成为全国最重要的江海枢纽港和制造业基地。

由盛而衰，综合治理

进入后工业时代，随着城市产业结构调整和内港外迁，“一江一河”沿岸进入衰落期。在20世纪90年代前后，“一江一河”沿岸大量工业、仓储逐步停产闲置，苏州河还因沿线工业的长期环境污染而导致水质黑臭，市民避之不及，滨水空间成为环境不佳、业态衰落、人气凋零的城市边缘区域。1996年，上海市政府着手开展苏州河水质与环境综合整治，积极应对水岸消极问题。

转型重塑，水岸复兴

伴随2001版城市总体规划的实施，上海市政府于2002年启动黄浦江两岸综合开发，提出打造“人民之江”的目标，并专门成立上海市黄浦江两岸开发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简称“市浦江办”）统筹推进相关工作。由此开始沿江工业仓储的动迁，力图通过空间与功能的重塑，让滨江水岸地区回归城市生活的核心。

2007年开始，为了举办世博会，上海市政府持续开展滨江环境改造工作并强化基础设施配套。2010年上海世博会的召开极大地提升了滨江地区的影响力，加速推进了滨江地区功能升级。至2015年前后，“一江一河”沿岸主要区域基本实现了从工业仓储岸线向生活性综合功能岸线的转型，整体环境与形象也得以重塑，滨水生活得以复兴。

02且看今朝：城市秀带进行时

2017年，党的十九大报告作出“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的重大判断。上海的城市发展已经由快速增长阶段全面转向追求更高质量阶段，黄浦江实现了45公里岸线贯通，上海市民对于美好城市有了更高品质的向往和期盼。

时任上海市委书记韩正代表十届市委向中共上海市第十一次代表大会作报告时指出，上海要建设令人向往的卓越的全球城市，着力打造创新之城、人文之城、生态之城，“建筑是可阅读的，街区是适合漫步的，公园是最宜游憩的，市民是尊法诚信文明的，城市始终是有温度的”。2017年12月，《上海市城市总体规划（2017-2035年）》正式由国务院批准实施，对黄浦江、苏州河沿岸地区提出了打造世界级滨水区的总体要求，标志着黄浦江、苏州河滨水沿岸地区迈入了更高质量发展、更高品质建设的新阶段。

2019年1月，上海市政府印发《关于提升黄浦江、苏州河沿岸地区规划建设工作的指导意见》，正式提出“一江一河”特定概念，将黄浦江与苏州河作为整体谋划发展。2019年7月，“上海市一江一河工作领导小组”成立，由时任上海市长应勇担任组长，时任常务副市长陈寅担任副组长，市住建委、市规划资源局等相关委办局主要领导作为小组成员，统筹黄浦江、苏州河沿岸相关工作。同年，作为“上海2035”总规实施的重要举措，《黄浦江、苏州河沿岸地区建设规划（2018―2035年）》获市政府批复，对“一江一河”规划建设提出了打造“全球城市核心功能的空间载体、人文内涵丰富的城市公共客厅”等纲领性要求。

今天的黄浦江和苏州河焕发出了更加迷人的魅力，已初步展现出世界级滨水区的风采。昔日的“工业锈带”变身为今天的“城市秀带”和“发展绣带”，成为承载市民公共生活的靓丽“会客厅”，彰显能级的水岸、活力共享的水岸和人文荟萃的水岸正在不断变成现实。

北外滩建设情况鸟瞰

来源：新浪网

彰显能级的水岸

“一江一河”主要区域已实现金融商贸、文化游憩、创新创意、居住生活等综合性功能集聚，核心功能构架逐步成型。黄浦江沿岸“外滩―陆家嘴―北外滩”和“世博―前滩―徐汇滨江”两个金三角区域快速发展、格局初成，并形成杨浦滨江南段、闵行紫竹滨江等若干发展新热点。苏州河沿岸的功能转型持续推进，形成苏河湾、长风商务区、临空商务区等新兴区段。此外，比较黄浦江沿岸与上海其他商务区的企业注册资本规模发现，滨江亿元以上注册资本企业的数量占比（2.55%）已高于内环内平均水平（2.24%），1000万―5000万元和5000万―1亿元注册资本企业的数量占比（13.91%、2.72%）高于人民广场―南京路―北京路―淮海路等成熟商务区（12.93%、2.65%)，可见滨江商务区规模性企业集聚效应已初步显现。但面向城市发展名片和引擎的规划目标，“一江一河”核心功能集聚度与配置合理性的提升还在进行时，高品质就业、生活空间的供给仍需持续加强。

黄浦江沿岸地区

内环内地区

人民广场—南京路—北京路—淮海路成熟商务区

2021年黄浦江沿岸地区、内环内、成熟商务区的亿元以上注册资本企业数量

来源：《“一江一河”沿岸地区建设规划实施评估报告》

黄浦江沿岸的商务办公和可负担住宅资源配置优化仍在进行时。当前，滨江可开发商务量相当充裕，现状已超过1400万平方米，规划商务总量将达到现状的两倍以上。若商务楼宇供应节奏过快，可能导致各商务区之间的同质竞争。因此，合理把控节奏，稳步推进建设，强调功能业态的错位引导，才能确保各商务区的健康成长。此外，随着沿岸商务功能发展、就业岗位集聚，需要加强对于职住平衡的关注。尽管滨江主要商务区在规划时均考虑了就业、居住功能的混合，但与全市许多其他就业中心相似，就业者居住地普遍较远。大数据分析显示，现状滨江主要商务区就业者的平均通勤距离约12公里、平均通勤时间超过43分钟，大于全市平均通勤距离9.5公里、平均通勤时间36.7分钟（引自《上海城市发展战略规划研究报告2022》）。滨江商务量的增加，可能进一步给居住、通勤等带来压力。未来应着力加强就业与居住功能混合，针对不同年龄、收入群体的需求，提供多类型、可负担的居住产品，鼓励增加租赁住宅，进而打造宜居宜业的滨水商务社区生活圈。

黄浦江沿岸主要商务片区通勤情况

来源：《徐汇滨江地区职住平衡专题研究》

苏州河沿岸服务城市的公共活动功能仍需持续注入。一直以来苏州河沿岸以居住为主，公共功能偏弱。42公里岸线贯通后，苏州河面向全市的吸引力显著增强，“热度”超越预期，近年新建成的天安千树、万象天地、创享塔等公共活动功能极受欢迎。未来仍应持续引入更多服务城市的公共功能，在沿岸基本建成、发展空间有限的情况下，加快推进黄浦区北部滨河、东斯文里、M50等局部区域更新，加强文化、商业等功能注入，不断助推整体能级跃升。

沿岸地区的新经济与新空间需要加强培育。科创、文化类产业是支撑“一江一河”长远发展的重要潜力产业，目前尚处于培育和成长期，主要集中在徐汇滨江、前滩、杨浦滨江、紫竹滨江等新兴片区，未来应进一步加大对此类新兴产业的政策扶持力度。同时，针对新兴创意阶层渴望自由生活、追求时尚潮流、热爱社会交往等特点，结合滨水区的人文景观优势，提供更加灵活、有趣、多元的办公空间与交往场所，激发地区创新动力。

TIPS：

英国MoveHub机构开展了一项研究，以每10万城市居民拥有素食餐馆、咖啡店、纹身店、古董精品店和唱片店等时尚消费吸引点的数量为指标来衡量城市空间对创意阶层的吸引力。研究发现，前20名的城市“潮人据点”大多在滨海、滨河地区。因此，“一江一河”地区极有潜力成为新兴创意阶层聚集的主要“基站”，应发挥滨水区浓厚的人文、景观优势，创造新的就业、生活和交往空间。

活力共享的水岸

经过持续多年的滨水公共空间建设，“一江一河”已成为广受市民欢迎的城市共享空间。其中“黄浦江45公里岸线贯通”和“苏州河42公里岸线贯通”是“一江一河”公共空间建设的系统性工程，通过辟通岸线断点，将原先碎片化的滨水绿地空间连为整体，在此基础上植入设施、提升环境，由此构建贯通开放、活力汇聚的高品质滨水公共空间序列，充分体现了“绿色、开放、共享”的理念，也成为新时期城市精细化建设的典范。但相对城市最具标志性的公共空间的目标，“一江一河”在提升空间利用效率、挖掘空间价值方面还只是走出了第一步。

黄浦江滨水漫步道、跑步道、骑行道布局图

来源：笔者自绘

水岸公共空间需要进一步从平行滨水向腹地纵向延展。依托垂直于水岸的街道与支流河道建设景观慢行通道，可以有效地使滨水公共空间融入城市网络。2020年完成的南京路步行街东拓工程，实现了外滩与人民广场的步行游憩连接。徐汇、浦东、杨浦等各区也逐步开展黄浦江支流河道的贯通与环境提升建设。但目前环境良好的垂江垂河慢行通道还比较少，需要加快相关建设，加强滨水与腹地公共节点的链接。苏州河岸线空间虽已贯通，目前还缺少提供驻留活动的公共节点，且西苏州路、光复西路等沿河道路对滨水与腹地联系仍有较强阻隔。未来应继续推进滨河绿地建设，开放沿河单位，打造外滩源、四行仓库等文化商业集聚的步行街区，逐步形成“长链串珠”的滨水空间序列，同步推进滨河路的慢行化改造，开展道路、绿地、水岸的一体化设计，拓展滨河活动空间。

上海唯一一座联通黄浦江畔的人行天桥连通

来源：新华网

滨水公共空间配套设置及其管理运营还有待加强。黄浦江沿岸需要重点加强公共空间内部配套设施。尽管滨江建成的各类活动设施及60余处驿站广受市民赞誉，但服务设施的种类与规模仍然不足，难以满足较大客流的需求。徐汇滨江的“水岸汇”等设施成为网红，常常人满为患，一座难求。大数据分析显示，70%左右的滨江客流来自5公里以外，但平均停留时间仅1小时左右，也反映出市民在滨江可选择的活动内容有限，设施供给不足是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受现行程序、机制、规范的制约，绿地内活动场地、构筑设施建设规模受限，一些建成的构筑物使用功能单一、利用效率低，浦东滨江绿地内部分建成的空腔构筑物甚至无法投入使用。因此，有必要创新相关管理机制和规程，增加休憩设施与活动场地，提供运动、游乐、便民零售、餐饮等多元功能。苏州河沿岸需要增加商业、休闲等公共界面。滨河空间同样有多元设施需求，由于空间局促，许多服务功能只能由腹地建筑提供，但42公里贯通岸线中，公共功能的临水建筑界面仅3公里左右。需要通过滨河地块更新、既有业态提升等方式增加建筑公共界面，从而解决滨河服务设施短缺的问题。

（周末）黄浦江公共空间各区段邻近\较远的居民客流占比

（周末）客流驻留平均时长

注：邻近居民为出发起点位于滨江5公里以内的居民

来源：《基于百度LBS数据的“一江一河”开放空间特征评估

TIPS：

公共空间的功能复合与可持续运营管理模式：日本推出Park-PFI（Private Finance Initiative）制度，引入私营主体长期参与公共空间运营，并且放开一定的商业设施建设限制，把公园的建筑覆盖率从2%放宽到12%；新增建筑可用于商业、运动、休憩、游乐等功能，让企业获得一定盈利并反哺公园的修缮、运营。久屋大通公园就是最具盛名的Park-PFI项目，被改造为业态丰富的都市户外消费场所。

集公园和商店为一体的“久屋大通公园”

来源：saitoshika west网站

从“临水”到“乐水”，仍需持续努力。一方面，岸线亲水性有待继续提升。根据防汛要求，“一江一河”防汛墙普遍高于腹地地面1米以上，给岸线亲水的实现带来难度。黄浦江开展岸线贯通工程时，对大量防汛墙做了亲水改造，极大提升了亲水感受，但文博区等部分岸线仍为直立式防汛墙，可以考虑结合后续开发，通过腹地抬高、二级挡墙等方式塑造亲水岸线。苏州河由于滨水空间局促，多采用直立式防汛墙，亲水性较弱。未来应结合东斯文里、曹家渡等地块的整体更新，尽可能将直立式防汛墙改造为二级挡墙，塑造更多亲水空间。另一方面，水域空间可进一步激活。“一江一河”水域是承载休闲、旅游、运动等活动的潜力场所。由于通航要求，黄浦江的水上活动受到一定限制；而苏州河外环内基本无通航功能，水域游憩条件较好，潜力巨大，目前开通的游船及定期举办的水上赛事活动广受市民欢迎。未来还应进一步完善游船码头体系及陆域配套设施，并在加强赛事举办的同时，为市民提供桨板、划艇等日常休闲活动，构建更加多元的水上活动体系。此外，根据现行规范，“一江一河”水域蓝线内的亲水平台等设施建设很难实现，应通过机制创新，探讨水上文化、休闲、餐饮等服务设施建设的可能性，进一步激发水岸活力。

“悠游苏州河”水上航线启航

来源：东方网（钮一新摄，静安文旅提供）

徐汇滨江高密度公共活动

来源：文汇报

人文荟萃的水岸

基于多年来历史资源的保护与活化，“一江一河”逐渐成为人们重拾记忆、感受城市人文情怀的经典场所。沿岸形成外滩、杨浦滨江、南外滩、苏河湾等不同特色的风貌展示区，并建成中华艺术宫、浦东美术馆、西岸美术馆、上海少年儿童图书馆新馆等大型文化设施。此外，一系列高影响力的体育赛事和文化活动在“一江一河”沿线举办，如上海国际马拉松、上海杯帆船赛、上海赛艇公开赛、西岸音乐节、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等。“一江一河”历史底蕴日益彰显，人文功能不断荟萃，但作为展现城市历史积淀与文化精神的窗口，在历史遗产活化、文旅功能打造方面仍将持续推进。

工业遗产潜力巨大，活化利用的灵活性、多样性还需持续拓展。“一江一河”是全市工业遗产最为集聚的区域，杨浦滨江、徐汇滨江上粮六库、浦东民生码头及高化等区域尚有相当数量的工业遗产可挖掘利用，但文化、展示等常见的利用方式远不足以支撑沿线体量巨大的工业历史建筑转型。有必要探索更加多元的利用方式和机制，引入办公、公寓、零售、教育等不同功能，提升工业遗产活化的效率和品质。

文化集聚度和丰富度还可进一步提升。杨浦滨江、世博滨江及苏州河四行仓库周边、华政―中山公园等区域，历史资源集聚、人文风貌各具特色，目前已建成一批大型文化设施。未来可借鉴徐汇滨江“西岸美术馆大道”多层次文化设施集聚的方式，加强中小型文化设施的植入，促进文化休闲功能与历史建筑、公共空间的融合，打造文化休闲集聚区。同时，加强高等级主题活动与市民日常休闲活动的组织，提供更丰富的文化体验。

TIPS：

塞纳河、泰晤士河等著名水岸空间各类文化、节庆、赛事活动精彩纷呈，水上艺术中心、体育与餐饮休闲设施创造了水上生活场所。许多城市还兴起水上活动的热潮：2019年斯洛文尼亚男排欧锦赛在水上举办特色赛事，2024年巴黎奥运会计划在塞纳河上举办开幕式；泰晤士河2022年全年共计各类水上赛事及活动多达565场（日均1.5场），著名的牛津—剑桥赛艇8人对抗赛、泰晤士河大河船赛等知名赛事成为吸引人气的城市名片。

塞纳河Fluctuart城市艺术中心

大型户外文化艺术活动——泰晤士节

塞纳河上的巴黎奥运会开幕式（计划）

牛津•剑桥赛艇8人对抗赛

以上图片来源：网络

03展望明天：人民水岸为人民

2019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杨浦滨江考察时首次提出了“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的重要理念。建设人民的水岸，让水岸成为上海践行人民城市理念的标志性地区，成为了新时期“一江一河”沿岸地区进一步提升发展的核心目标。

人与业态共荣，更具能级高度

“一江一河”将会呈现更广阔的发展格局，核心功能与产业的集聚将向上下游延伸，黄浦江沿岸的杨浦滨江中北段、徐汇关港、宝山上港、浦江第一湾等潜力区将逐步成为带动滨江及城市发展的新引擎，吴泾、高化、复兴岛等战略预留区也承载着无穷的想象空间。苏州河沿岸的南虹桥、长风西片、苏河湾等区域，亦将带动滨河区域的能级跃升。这些重点片区的功能与产业各具特色，形成错位协同的发展序列，片区功能将更加复合多元，为市民提供更多就业机会的同时，也建设为全龄友好的生活社区，成为宜居宜业宜游的滨水城区典范。

“一江一河”将在当前高品质建设聚焦于滨水第一界面的基础上，逐步朝垂江垂河的纵向拓展，由“贯通”到“辐射”，进而带动腹地乃至城市全域发展。

人与空间共情，更具城市温度

“一江一河”水岸空间将更加舒适、更有趣味，带给人们更美好的户外生活体验。游憩于“一江一河”，来自各地不同年龄和职业的人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兴趣所在。无论是挥汗健身、信步漫游，还是聚友露营、闲谈聊天，都会沉浸于水绿融汇的酣畅，享受城市与自然的交叠，精神彻底放松，心灵得以释放。

人们不仅在岸边游憩，也在河流之上体验丰富精彩的活动，泛舟欣赏美景、享用特色船餐，亦或体验桨板和龙舟，都可与母亲河之水“亲密接触”。水岸让人感受到浓浓的暖意、诗意和惬意。

人与历史共鸣，更具文化浓度

“一江一河”的迷人气质将更加彰显。黄浦江的大气磅礴、雄伟壮阔与苏州河的优雅婉约、清新灵动，将共同构成展现城市风范的形象标志和文化品牌，也带给人们独特的滨水文化生活。

徜徉于“一江一河”，人们可以聆听现代与历史的对话，欣赏中西合璧、多姿多彩的景致，体验丰富多元的文化设施，参与精彩纷呈的主题活动。流连在沿岸的万国博览建筑、工业遗产和传统里弄，人们不仅能深度感知“最上海”的历史，还可体验最时尚的风潮。

结语

黄浦江与苏州河代表了城市的繁华梦想和蓬勃活力，寄托着市民的珍贵记忆和美好向往，也凝聚了一代代人长期不懈的努力。从早期的大规模功能转型到近年的高品质提升，“将最好的岸线资源留给人民”，是上海二十多年来一贯坚持、未来也将始终坚持的理念。作为城市最珍贵的水岸空间，“一江一河”的价值还将不断提升，水岸与人们的关系还将更加紧密。期待明天，城市因水岸更美好，生活因水岸更精彩！

参考资料

1.上海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等.重塑浦江：世界级滨水区开发规划实践.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10.

2.上海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黄浦江、苏州河沿岸地区建设规划，2019.

3.上海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一江一河”沿岸地区建设规划实施评估，2022.

4.徐毅松.迈向卓越全球城市的世界级滨水区建设探索.上海城市规划,2018（6）：1-6.

5.赵宝静,朱剑豪,邹均文.水岸让城市更美好——黄浦江两岸地区规划建设的思考.建筑学报,2019（8）：1-6.

6.滨江上海⑬｜后世博十年，滨江仍有想象，城市中国杂志，2020.

（来源：市规划院；供稿人：详细规划分院 邹钧文、朱安娜、卞硕尉、杨帆、徐晨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