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和弦》乐姬の衣橱展示第一弹火辣来袭,
一眼便是一生
一个是乐姬馆舞姬,一个是高官子弟
门不当户不对,他却一眼定情
他愿意为了她被束缚。
她为他打破自己的底线。
1、金陵城是金陵的都城,百姓安居乐业,安逸享受。
城中最大的歌舞教坊乐姬馆,每日宾客满座,为的是一睹名角秦楚楚芳容。
传说,秦楚楚舞姿绝美,一把扇子能跳出妖娆妩媚;一把琵琶能跳出婀娜多姿,如仙子入凡尘;一把剑能舞出侠女江湖豪气。
总之,秦楚楚的舞蹈没有人能够比拟,只要她出场,整个乐姬馆那是人满人患。有些人为了看清秦楚楚,大堂里的柱子上都挂满了人。
“看让你说的,这位秦楚楚姑娘都不像凡尘中人,神仙下凡吗?”说这话的是尚书府的公子君天野,他出门历练多年,才回京,便听好友说起京中趣事,打算去看看这秦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说你不信,那你可以自己去看。每月初一十五就是秦姑娘表演的日子,去了你才知道我又没有虚夸。”
“今日正好初一,那咱们去瞧瞧?”
“这会儿去虽然没有好位置,但能让你感受一下那种氛围,走吧。”
秦楚楚出场的时间下午未时末,这会儿乐姬馆已人满人患了。
上茶的小儿都靠挤,才能为客人添茶倒水。
君天野和好友杜飞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人声鼎沸。
“确定这是乐姬馆?不是菜市场?”
“赶紧的别废话了,不然一会儿连站的位置都没有了。”
门槛上都站着人,两人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好在两人都不矮,勉强能看到舞台。
杜飞是这里的常客,带着君天野找了个还算视野开阔的地方,站定。
君天野左右看了看,“你就让我这么站着看?”
他好歹也是尚书府的公子,不找个雅间就算了,至少要找个桌椅板凳人,让他坐下看吧。
“大堂里的桌椅就不是给人坐的。”
君天野环视一周,嘴角抽了抽,有这么疯狂吗?桌椅板凳上都站着人。
在耳朵都快被吵聋时,突然安静了。
“天野,天野要开始了。”
“开始就开始呗,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2、君天野看向舞台,舞台上没人,乐器声倒是响了起来。
忽的从天上飘飘然,飘下一位身着白纱,脸上带着面巾的女子。
手上挽着白纱,在空中几个飘逸灵动的动作,惹得看客们连连鼓掌。
君天野也看愣了,他生在权贵人家,看过不少歌舞,不得不说,这样的出场方式,确实惹人耳目一新。
墨黑的秀发,像男子一样高高束起,简单的装扮,没有女子的娇媚,带着少许男子的英气。
两相结合下,竟然有一种别样的美。
君天野看痴了。
刚刚还热闹的像菜市场的乐姬馆,现在只听到乐器的声音,全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舞台上。
一曲剑舞,刚柔并济,演绎出一出男女痴情别离的情景来。
一曲舞毕,君天野被秦楚楚的舞蹈折服,想要一睹芳容,追着去了后台。
杜飞从歌舞中回过神,没看到身边的好友,四处寻找。
君天野追着秦楚楚去了后台,却被守在门口的护卫拦下。
“公子,这是后台,看官不能随意进入。”
“我想见秦姑娘,请帮忙通传一声。”
“抱歉,我们秦姑娘不见任何人,公子请回。”
“天野,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想见秦姑娘。”
杜飞把君天野往回拉,“秦姑娘不见任何人,快走吧,惹怒了乐姬馆的人,管你是谁直接丢出去,以后拒绝进入乐姬馆。”
“乐姬馆背后之人是何来头?居然敢如此?不怕遭人报复?”
“肯定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不然这秦姑娘还能安稳的在乐姬馆跳舞,不被人打扰?”
君天野想想也是,京中那些权贵什么尿性,他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他很想看看秦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跳出如此绝美的舞蹈。
“杜飞,你说我要是以我老爹的名义请秦姑娘到我府上跳舞,可行?”
“呵呵,丞相六十岁整寿想请秦姑娘为他舞蹈助兴,都没能请动,敢问你们尚书府能大的过丞相府?”
“这么牛啊?我现在更想结交秦姑娘了怎么办?”
“不管你是用权势还是金钱,都不能迫使秦姑娘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她就是乐姬馆的一股清流,不为权势折腰。”
从见过秦楚楚跳舞之后,君天野就不能忘怀,二十了还不成亲的他,觉得女人是个麻烦。现在整颗心都扑在了秦楚楚身上,只要有秦楚楚出场的舞,他都会去看。
每每都会被秦楚楚的舞蹈所迷,不管是剑舞的英气勃发,还是扇子舞的妩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回了家之后,满心满眼,满脑子都是秦楚楚。
君天野知道,自己算是栽在还没见过面的秦楚楚身上了。
派人查探秦楚楚的踪迹,总有办法能见到她。
3、君天野每次来都会闹出一些动静,久而久之,秦楚楚也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却没放在心上,给她送情书,想着法打探自己的,给自己送礼物的人比比皆是,君天野只不过是这些人当中的其中之一罢了。
不是她看不上这些人,而是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把这些人的甜言蜜语当了真,最后受到伤害的只会是自己。
她有她的坚持和底线,从小失去家人的她,看尽了人间冷暖。
在乐姬馆这么多年,从乐姬馆走出去的姑娘,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真正得到幸福的人几乎没有。
都是在男人玩腻后,像布偶一样被丢弃,或者是转送给别人把玩。
因为身份低微,被正室夫人磋磨,一身凄惨。
能生个一儿半女,在老了之后有个倚靠,可那样的少之又少。
秦楚楚告诉自己,要么嫁给平常百姓当正妻,也不会贪图权贵,给富贵人家当妾。
所以,不管有多少人对她一掷千金,她都不为所动。
秦楚楚完成舞蹈后,便在随从和丫鬟的护送下,回了乐姬馆给她准备的小院。
是一座两进的院子,前院住的是家丁下人,后院住着秦楚楚和伺候她的两个丫鬟,四个婆子。
这样的待遇,乐姬馆的其他人是没有的。
平日里,秦楚楚就待在院子里琢磨舞蹈,看看书,很少出门,有什么事都是让丫鬟婆子代办,或者乐姬馆给安排好。
君天野想要偶遇秦楚楚,脚都蹲麻了也没蹲到秦楚楚出门。
只每个月初一十五见一次,君天野都快得相思病了。
无奈,只好跟踪秦楚楚的马车,来到小院,在小院围墙外转了好几圈。
“天野,咱们还是回去吧,要是被人看见,把咱俩抓去见官,丢脸死了。”
“要是能让我见到秦姑娘,别说见官,就是打断我的腿我也愿意。”
“呵呵,当初不知道是谁对秦姑娘不屑于顾,现在为了见秦姑娘一面,急的抓耳挠腮的是谁?”
“一边去,不知道帮忙想办法,就知道落井下石。”
君天野把碍事的杜飞推开,看着一人多高的围墙,喃喃自语,“你说我要是翻墙进去,会不会被打断腿。”
“进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对哦……”
回答道一半,君天野发现没对,看向说话的人。
一位身着浅绿色衣裙的姑娘,正趴在围墙上,看着他们。
君天野傻傻一笑,“那个,误会,我只是说说而已,不知姑娘贵姓啊?”
“哼,你们这些登徒子,再不离开,我就报官抓你们。”
杜飞嬉皮笑脸的道:“别啊,我们只是在这边转转,有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找了官差来多浪费资源啊,你说是不?”
“那你们还不走?等着我放狗咬你们吗?”小姑娘气鼓鼓的看着他们俩。
杜飞一听狗,赶紧拉着君天野就要跑,谁让他小时候脚贱,去踩狗尾巴,被狗咬过,从那以后一见到狗就怕。
君天野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丢给小姑娘,“姑娘,劳烦把这个送给你家姑娘。”
梓宁接住木盒,撇了撇嘴,拿着木盒顺着梯子下了围墙。
“姑娘,墙外是两个地痞无赖,给了你这个木盒。”
秦楚楚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眼木盒,“你看着办吧。”
“是。”
小姑娘拿着木盒离开,好奇的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个木偶。照着他们家姑娘刻画的,模样栩栩如生,就像真人一样,小姑娘忍不住惊呼出声。
“姑娘,是木偶,和你好像啊。”
折回来,将木偶递到秦楚楚面前。
秦楚楚看到木偶也惊艳到了,她收到的礼物里也不乏有她的人像木偶,但都没有这个这么灵动如真。
一眼,她便喜欢上了。
“这人的工艺不错。”
梓宁笑着道:“那人看着嬉皮笑脸,不正经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手艺。要是姑娘喜欢,下次见到他再让他雕刻几个不同姿态的姑娘。”
“别人相送,那是人家的心意,怎可向人索取?好了,木偶就放这儿,你去忙吧,我再看会儿书。”
4、秦楚楚收了君天野的第一份雕塑,之后他每隔几天都会送来一份雕塑。每个雕塑人物动作都不一样,却又灵动逼真,都是秦楚楚跳舞时的模样。
“姑娘,那位公子心可真细,居然把你观察的如此细致入微,看来他是真心待姑娘你的。”
“胡说八道,嘴不想要了?”
嘴上教训着丫鬟,心里却对君天野有了改观。
秦楚楚收了雕刻,君天野也不出去浪了,成天在自己屋里给秦楚楚木偶。
“少爷,我打听到秦姑娘每月初九都会到法华寺烧香祈福。”
“准确,我是跟……”
“行了,怎么打听的我不想听,消息准确就行。今天初七,后天秦姑娘岂不就要去法华寺?冬青,赶紧看看我有什么穿的帅气的衣衫。”
除了吃喝拉撒才挪窝的君天野,终于因为别的事,放下手中的雕刻,跑到衣柜中翻箱倒柜找衣衫。
“这件不行,太花了;这件也不行,太俗;这也不行,太素;这件不够仙,配不上秦姑娘。”
衣柜里的衣服被全被翻出来,卧室里丢了一地。
“冬青,走出府。”
“出府干嘛啊?”
“买衣服。”
跑遍了整个金陵城,才买到心仪的衣衫。烟波轻纱,袖口绣了淡绿色的竹叶,一把折扇,好一个风流倜傥?
初九一大早,君天野带着小厮冬青出了门,连好友杜飞都没叫,两人直接打马去了法华寺。
秦楚楚家人的灵位都寄放在法华寺,每月初九都会过来祭拜。
这个月的初九正好是她父母的忌日,一早她就带着丫鬟来了法华寺,要给父母做一场法事。
马车没有马儿跑得快,秦楚楚到法华寺的时候,君天野在寺门口已经等了许久。
不过他甘之如饴。
看到秦楚楚的马车到来,激动的在原地搓手,想上前打招呼,却又觉得唐突。
一旁的冬青看的直着急,「少爷,你快去啊。」
一会儿秦姑娘都走了。
“冬青,你看我头发乱了没?衣服脏不脏?”
“不乱也不脏,赶紧的吧,秦姑娘走了。”
君天野准备好上前打招呼了,可秦楚楚已经在小沙弥的带领下进了寺庙。
秦楚楚是提前和寺庙里打了招呼的,直接被小沙弥带到做法事的院子。
君天野追来时,什么也没看到。
“人呢?怎么不见了?”
冬青在一旁小声嘀咕,“等你墨迹好,黄花菜都凉了。”
一巴掌拍在冬青后脑勺,“闭嘴。还不快找。”
法华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人把法华寺转完,都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了。
“都这么长时间了,秦姑娘会不会已经下山了啊?”
说完这句话的冬青又挨了一巴掌。
君天野跑到寺庙门口,见秦楚楚的马车还在,松了口气。
“冬青,牵马我们下山。”
“不等秦姑娘了?”
“在这里等显得我是特意在等她一样,在山下我们就可以装作偶遇。”
冬青搞不明白他家少爷,既然喜欢人家姑娘,直接上前表白不就行了,至于搞这些弯弯绕绕的?
主仆俩人牵了马,慢慢悠悠的往山下走。
5、秦楚楚从法华寺做完法事出来,已是日暮西山。
“姑娘,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们在寺庙歇一晚,明儿一早再下山?”
秦楚楚看了眼天色,“无妨,路上不耽搁,能在天黑时赶回金陵城。”
梓宁只好催促车夫,路上快一些。
主仆三人赶着马车下山,路上看不见一个烧香的香客。
车夫赶着马车,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吁~”车夫急急拉住缰绳,控制着马车。
“良冬怎么回事?”
“有山匪,梓宁保护姑娘。”
“良冬,尽量答应他们的要求,只要不伤人,什么都好说。”
“姑娘,小的明白。”
良冬正色看着眼前手拿大刀的五个山匪。
领头的是一个络腮胡子,身材彪悍,胡子拉碴,衣服脏旧,裹了一张兽皮,不是那把大刀,还以为乞丐。
“你们若是让我等离开,我主子定有重谢。”
“重谢?有多重?”
良冬拿了一锭银子丢给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接住颠了颠,“十两银子就打算把我们兄弟几个打发了?”
络腮胡子身旁的一个小弟道:“大哥,马车里有娘们儿。”
络腮胡子一听有女人,把钱往怀里一塞,“把你马车里的女人留下,大爷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良冬一听,怒了。“你找死。”
提着刀,跃下马车朝着络腮胡子砍去。
良冬是乐姬馆的护卫,专门被派来保护秦楚楚,对付一般的地痞无赖还是可以的。
良冬和络腮胡子兄弟几个打成一片。
“姑娘,良冬受伤了。”
秦楚楚秀眉微皱。
“啊!良冬身上被砍了一刀,流了好多血。”
看了眼一惊一乍的梓宁,秦楚楚从座椅下抽出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木棍。
“姑娘你要干嘛?外面危险。”
“你就在车上。”说完掀开车帘钻了出去。
络腮胡子看到身材妙曼的秦楚楚,眼冒桃心,嘴流哈喇子。
秦楚楚看到这样的目光就一阵恶心,操起棍子砸在络腮胡子的脸上。
秦楚楚从小练舞,手上和腿上的爆发力还是有的。
这一棍子下去,络腮胡子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挨了一棍子,全是清醒过来了。捂着被打肿了的脸,哭唧唧,“都说打人不打脸,你咋打俺的脸。”
秦楚楚抖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络腮胡子的兄弟嚷着,“大哥,这个娘们儿敢打你,咱们带回去做压寨夫人。”
“对,带回去,俺不能白被打了。”
几个山匪把秦楚楚围住,良冬腿上挨了一刀,深可见骨,倒在地上,见山匪都把秦楚楚围住,拼命的往这边爬。
梓宁也怕自家姑娘吃亏,从马车上下来,护在秦楚楚面前,“不要伤害我家姑娘。”
“哟,还有一个,大哥我们这次赚大了。”
秦楚楚把梓宁推到良冬那边,“照顾好良冬。”
说完,操起棍子朝山匪打去。
每一棍都是发了狠的,挨上一棍子可不好受。
秦楚楚虽不会功夫,练舞身子柔软,配上练舞的动作,在几个山匪中倒也没吃亏。
6、君天野和冬青蹲在路边,蚊子喂饱了一批又一批,都不见秦楚楚的马车经过。
“少爷,秦姑娘会不会歇在法华寺了?要不我们回吧?”
太多蚊子了,脸都肿一圈了。
君天野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干草,冬青以为他回城,乐颠颠的牵了马。
“我们回去看看,万一秦姑娘遇见什么事,被困住了呢?”
冬青无奈,只好跟着他家少爷,一起返回法华寺。
君天野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折回来了。
他到的时候正好看到秦楚楚被山匪踹了一脚,后退几步。
君天野借助马的速度,飞跃过去,将秦楚楚接住,一脚把踹秦楚楚的那个山匪踹到吐血。
“秦姑娘,你没事吧?”
秦楚楚站定后,从君天野怀里退出来,“多谢公子相救。”
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被欺负,他君天野要是能忍,还算个男人?
从小习武的君天野,武功自是不用说,没几下就把几个山匪打趴下。
梓宁在秦楚楚耳边小声道,“姑娘,这位就是送你雕塑的君公子。”
秦楚楚仔细打量君天野,片刻收回目光,耳尖有微微的红。
将山匪串成串交给冬青,让冬青送官。
君天野对着秦楚楚傻傻一笑,理了理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才朝着秦楚楚走去。
“秦姑娘,没吓着吧?”
看着憨憨的君天野,秦楚楚浅浅一笑,只不过被面纱遮住,君天野看不见。
两个人两两相望,梓宁打算在一旁吃自家姑娘你的瓜,余光瞥见良冬,惊呼一声。
“姑娘,良冬……良冬快死了。”
“今日多谢君公子相救,他日必定备以重礼相谢。还有,谢谢公子的雕刻,我很喜欢。”
君天野傻乎乎的笑着,“姑娘喜欢,以后我专门为姑娘一人雕刻。”
秦楚楚听到这句话,赶紧的走向梓宁,准备扶良冬上马车,君天野追了过来。
“让我来吧,我替你们赶马车。”
“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
说着把良冬扶上马车,躺在车辕上。
秦楚楚犹豫了一下,让梓宁扶着上了马车,君天野赶马车。
回到金陵城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先把良冬送去医馆,再送秦楚楚回了小院。
“今日多谢公子相救,如今天色已晚,便不留公子了。”
“姑娘客气,我目送姑娘进去。”
秦楚楚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进去。
转身之际,清风吹起秦楚楚的面纱,借着门口的灯笼亮光,君天野看到了秦楚楚的面容,虽然只有一瞬,却让他惊为天人。
直到冬青来叫他,才回过神。
“冬青,不亏啊。”
今天喂了这么久的蚊子一点也不亏,让他见到了女神的容颜,太值了。
君天野要不是他的主子,冬青都要吐他主子一身了。
7、经法华寺一事,秦楚楚和君天野熟悉起来。每次秦楚楚上台表演的时候,君天野都能有最佳视觉位置。跳完舞之后,跳完舞之后,秦楚楚会陪君天野喝会儿茶。
君天野喜欢游历四方,见识多,喜欢讲一些各地的风俗文化和趣事给秦楚楚听。
为人风趣,阅历广,让秦楚楚更加的欣赏他,虽没有明说,但两人之间越发的默契。
君天野比较满意现在的状态,他喜欢秦楚楚,但是要让她真真的接纳他。
如今能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已经好多了,他相信再过不久,他们就能吐露心扉,成为情侣,然后为她赎身,娶她为妻。
想象是美好的,却不曾想还没过多久,君天野的美梦被打破。
秦楚楚无意中得知君天野是尚书家的公子后,果断的拒绝了君天野的所有试好,还将他送的雕刻都还了回去。
还不清楚状况的君天野一脸懵,反思着最近有没有做什么惹秦楚楚不高兴的事。
思来想去都没想明白,索性去了秦楚楚的小院,打算问个清楚。
“姑娘,君公子求见。”
“不见。”
“可他说,你要是不见他,他就不走。”
“爱走不走。”
秦楚楚不能静下心来练舞,便回了房。
回到房间,随手拿过一本书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脑子里想的都是君天野。
“姑娘,外面下雨了。”
这场雨还不小,说来就来,一点也不像秋天的雨。
“君公子可还在外面?”
“在呢,要请他进来吗?”
秦楚楚犹豫了一下,“请他到花厅。”
梓宁一听欢乐的去传话。
他们家姑娘和君公子,多么般配的一对啊,怎么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分了呢。
梓宁贴心的送了软帕给君天野擦拭衣衫和头发,还特意点了暖炉,把君天野当作自家姑爷来伺候。
等君天野衣衫差不多干,秦楚楚来了花厅。
一见到秦楚楚,君天野顾不得自己,起身迎向秦楚楚,“楚楚,你为何不见我?还把我送你的雕刻还回来?”
“以前是楚楚斗胆了,还望公子莫怪,往后还请公子莫要做逾矩之举。”
“你什么意思?”
“公子身份尊贵,楚楚高攀不上。”
君天野这才明白是自己的身份让她怯步。
“每个人的出生是无法选择的,你为何要因为我的身份将我排除在外?我们相处的不是很好吗?”
对君天野秦楚楚也是有情的,太狠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便道:“我与公子的关系仅限于知己。”
“我不要知己,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
秦楚楚呆愣住。
“从见你跳第一支舞开始,我便被你吸引。想尽办法接近你,了解你,就是想娶你。”
君天野带着愤怒的认真,让秦楚楚无所适从。
“我只是乐姬馆的舞姬,你是尚书府的公子,公子以后切莫说这样的话,要是让有心人听了会影响公子婚事的。”
“我不要别人,就要你。”
君天野的犟脾气出来了,就连他爹娘都收拾不了他,当初但凡他爹娘有半点办法,也不会让唯一的儿子出去浪了这么多年。
秦楚楚却是个人间清醒,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和君天野有结果,就算有,那也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愿得一心人,过着平淡夫妻的生活。
看着如此执着的君天野,秦楚楚不得不狠下心,“君天野我告诉你,我秦楚楚宁嫁穷人为妻,也不会给人当妾。”
“我娶你,不是让你当妾。”
“你是尚书府嫡出公子,尚书夫人会让自己的儿子娶乐姬馆的女子为妻?”
君天野愣住了,真的不可以吗?
秦楚楚继续道:“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了,就算来我也不会见你。”
见君天野还要犟,秦楚楚道:“别逼我讨厌你,恨你。”
“楚楚,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狠心的话?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情分吗?”
“……没有。”
君天野一脸的失望、悲痛,然后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在他转身离开时,秦楚楚早已泪流满面。
梓宁很是心疼她家姑娘,更是可惜这么好的一段姻缘,因为门第关系而断。
8、君天野被拒后,整个人的精气神好像都被抽离了似的,整日买醉。
尚书夫人看着以前朝气蓬勃,能把人气死的儿子,成了一摊烂泥,差点把自己气死。
派人查了原因,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恨儿子的不争气,更是恨秦楚楚。
“我到要看看,一个乐姬馆的舞姬,是不是狐狸精转世,居然把人迷的五迷三道的。”
当秦楚楚收到尚书夫人传话时,一点也不惊讶,如果尚书夫人不来,她才觉得惊讶呢。
“姑娘,就我们俩去吗?”
小丫鬟梓宁有些害怕,那可是尚书夫人,整不好她俩都回不来了。
秦楚楚笑着道:“有你家姑娘在,你怕什么?”
秦楚楚出现在尚书夫人跟前时,尚书夫人着实惊艳了一把。
要不是提前知道秦楚楚的身份,还以为是哪贵人家的闺秀。
难怪把她儿子迷的五迷三道的,还真有几分姿色。
有姿色又如何,哪家的当家主母,是以色事人之辈?
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嫡子,娶的媳妇,自然是高门贵女。
“我今日见你,想必你已经知道缘由。”
没让秦楚楚坐,秦楚楚也不在意,不卑不亢的站着和尚书夫人对话。
“恕楚楚愚钝,不知夫人找楚楚所谓何事。”
顿了顿,秦楚楚又冒出一句,“请问夫人是哪家夫人?”
顿时,尚书夫人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快要沸腾了。
不愧是她儿子看上的人,都一样的气人。
“我是天野他娘。”
秦楚楚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尚书夫人,秦楚楚见过夫人,失礼之处还望勿怪。”
一举一动都挑不出错,就是话中的意思细品之后,气人。
“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你要怎样才肯离开我儿子,或者说离开金陵城。”
“我的身份,想必夫人清楚,我是不可能离开金陵城的。至于贵府公子,能说的我都说了,我不是神左右不了别人。”
道理尚书夫人何尝不知?
“我若给你一笔不菲的银钱,你可愿意离开?”
“我虽身份卑微,但也有自己的底线。我能说的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请恕楚楚无能。”
抛却秦楚楚的身份不说,尚书夫人还是挺喜欢她的性格,不卑不亢,做事果断洒脱。
人间清醒啊!
“如无其他吩咐,楚楚告退了。”
尚书夫人有气无处发,憋了一肚子火回家,正好君尚书回府。
尚书夫人把君尚书叫进屋里,等再出来时,尚书夫人一身通泰,君尚书像受气的小狗,委了吧唧的。
9尚书夫人找了秦楚楚和没找没区别,问题出在儿子身上。
整日在家喝酒,喝醉了就去秦楚楚的院子外守着。
尚书夫人宁愿儿子还像以前那样不着调,爱到处游历,却也好过现在这样。
几日下来,尚书夫人愁的脸上皱纹都多了两条。
“夫人,公子吃醉了酒就到那秦楚楚住处守着,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尚书夫人何尝不知?儿子年岁不小了,每个正事做本就不好说到高门贵女。
如今天天守着一个舞姬,这要是传出去,哪家的贵女愿意嫁?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老嬷嬷道:“只有人不在了,才能断了公子的念想。”
“你的意思是……不行,要人命的事可千万不能做。”
“夫人,不要她的命,只是让她离开金陵城而已。”
“那是个硬气的人,那天你也在,她的态度你又不是没看见。”
“她不愿意走,我们可以帮她走。她一个舞姬,能扳过咱们尚书府的大腿不成?”
尚书夫人沉思,最后点头,“就按照你说的办,切记不可伤了人命。”
“老奴办事,夫人放心。”
那老嬷嬷也不是个善茬,派人到乐姬馆挑拨,试图让乐姬馆的人孤立秦楚楚,这样她能自己主动离开。
老嬷嬷没想到的是,秦楚楚在乐姬馆很是被敬重,和姐妹们相处融洽,根本不受老嬷嬷挑拨,反倒让秦楚楚感觉出了异样。
“姑娘,查清楚了,是尚书府的人。”
秦楚楚是个玲珑剔透的人,梓宁一说,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对此,秦楚楚也不计较什么,毕竟是君天野的母亲。
可没想到,他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打算把秦楚楚绑了,直接送到城外去。
秦楚楚是乐姬馆的头牌舞姬,乐姬馆背后又有大能撑腰,暗中保护她的人自然不少。
老嬷嬷安排的不过是尚书府只会一些花拳绣腿的小厮,和正儿八经练过的人相比,不够看。
“教训一下,别闹出人命,从哪儿来的,给送哪儿去。”
尚书夫人看到被丢在尚书府门口的小厮,黑了脸。
这个秦楚楚不过是个舞姬,居然敢对尚书府的人动手?
谁给她的胆子?
老嬷嬷怕尚书夫人怪她办事不力,一个劲儿的抹黑秦楚楚。
“一个下贱的舞姬,居然敢这么下尚书府的脸,夫人她是没把您给放在眼里啊?”
“或者,她是仗着咱们少爷对她的宠爱,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尚书夫人,黑的快滴墨的脸,老嬷嬷松了口气。
“我绝对不会让一个舞姬毁了我儿子。”
尚书夫人眼中狠厉闪过。
“夫人您的意思?”老嬷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干净些,别给我惹麻烦。”
老嬷嬷领了命,去安排刺杀秦楚楚的事。
10、十五,又是秦楚楚去法华寺的日子,早早的梓宁准备好,伺候着秦楚楚上了马车,朝着城郊法华寺而去。
走了这么多年,去法华寺的路都能闭着眼睛走了,却没想今天还是遇到了意外。
从管道转小路的时候,遇到了一群蒙面人。
“姑娘,咱们不会有遇到山匪了吧?”
“上次的山匪还在大牢里。”
“那这些人是什么人?”
秦楚楚仔细观察外面围着他们马车的人,不像是在外面闯荡江湖的人。
看衣着和气势,倒是很像哪家大宅子里养的打手。
蒙面人也不多话,一挥手带着身后的人,一起朝马车冲来。
上次在法华寺山下遇到山匪后,每次出门来法华寺,秦楚楚都会多带一些人。
这次正好派上用场。
秦楚楚身边的人都是乐姬馆背后主子安排的,对付这些打手完全不在话下。
梓宁确定没有危险后,撩开马车帘子,津津有味的看着外面打架的场景,时不时的还吆喝两句。
也不过两刻钟时间,蒙面人被秦楚楚身边的人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
君天野得知尚书夫人派人刺杀秦楚楚,吓得从酒坛子里钻出来。
先是和尚书夫人大吵大闹了一架,然后去了秦楚楚的小院子。
不顾下人的阻拦,硬闯进院子。
“楚楚,有没有伤到哪里?”
眼中的急切和担忧不作假。
秦楚楚却冷硬的推开君天野,“君少爷请自重。”
“楚楚,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梓宁气呼呼的将茶放在君天野面前,“一次比一次过分,这次居然想要我家姑娘的命,我们家姑娘可受不起公子您,还请您以后别来找我家姑娘,不然那天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梓宁就是颗小辣椒,因为是秦楚楚捡了她,给她安身立命之地,对秦楚楚很是忠心。
尚书夫人做的这些,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要不是因为秦楚楚拦着额,她早去尚书府门口泼大粪了。
“楚楚,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会在发生类似的事了。”
他不求楚楚能原谅他母亲做的事。
“你回吧,以后我们还是不见的好。”
“楚楚~,你要怎样才能明白我都心呢?”
秦楚楚看着君天野,其实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明白你的心又如何?你家人能接受我?”
“我会说服我母亲的。”
秦楚楚摇头,“你回吧。”
秦楚楚冷漠的离开,君天野想要追上去,却被梓宁拦住,无奈只好离开。
君天野转身离开,一脸沉重。
回到尚书府,直接去了尚书夫人的院子,正好君尚书也在。
君天野直接开口,“我不管你们接不接受,这辈子我的妻子只能是秦楚楚。”
尚书夫人本就一肚子火气,听儿子冥顽不灵的执意要娶秦楚楚,怒吼道:“你要是娶她,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君天野一掀衣袍,跪了下来。
“爹,娘,我对楚楚是认真的。这么些年,我走南闯北,见过无数姑娘,却没有一个能入得了我的心,唯独她。她住进了我的心,再把她从我心里剔除,那无异于是在割我的心。”
“你也在割我的心啊,我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金陵城里这么多大家闺秀你不要,偏偏……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君天野重重地磕了个头,“还望爹娘成全。”
君尚书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妻子,见母子俩这么焦灼着,有些无奈。
“天野,跟爹去书房。”
君天野看了眼被气的不轻的尚书夫人,愧疚的低下头,跟着君尚书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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